餘豔芳極其熱情抓住了穆嫣兒的手,讓穆嫣兒沒的選擇。
穆嫣兒最怕人家對她熱情了,猶豫半晌,隻好答應,心想,算了,反正隻有一天,明天就走了。
晚上,大家在一樓的客廳裏調酒喝酒跳舞打牌,這些原本在學校裏都各有差異,有些當時甚至什麼也不知道,隻知道學習的人,竟然在幾年裏,學會了各種玩意,玩的比誰都歡。
穆嫣兒坐在那裏,感歎時間的難以抗拒,感歎社會的強硬,逼迫我們變得圓滑。
穆嫣兒不太喜歡跳舞,隻坐在那裏,閔世紀從酒吧請來的帥哥調酒師一直在弄花樣,她是唯一一個捧場的人。
調酒師於是一笑,遞給她一杯酒,笑著說,“送你的。”
穆嫣兒很捧場,接下了,喝了一口,笑著說,“哇,甜甜的。”
遠處,看著跟調酒師聊天的穆嫣兒,餘豔芳看了一眼對麵的喝悶酒的閔世紀,轉動酒杯,冷聲說,“過了這麼久,你也沒點長進,還是這麼沒用。”
閔世紀看著餘豔芳,真不知道自己當年怎麼那麼傻,竟然被這個女人騙。
後來他才知道,餘豔芳根本就是個靠男人吃飯的,到處招搖的賤女人。
閔世紀冷哼了聲,低頭繼續頹廢的喝酒。
這時,餘豔芳笑笑,湊過去,笑著說,“我再幫你一把,怎麼樣?”
閔世紀眼神微動,微微抬起頭,突然開口問道,“什麼?”
她冷笑著說,“讓穆嫣兒變成你的人,怎麼樣?”
閔世紀遠遠的看著穆嫣兒,她笑的明媚,雖然還是打扮的普通,但是他見識過她的驚豔,所以心裏更覺得她可愛,那麼漂亮的女孩,偏偏還這麼天真。
餘豔芳看他那癡戀的目光,知道已經不用再勸。
於是她一個起身,搖著身子走過去。
“嫣兒,怎麼一個人在喝酒,不去玩牌嗎?”她坐在了穆嫣兒的旁邊。
穆嫣兒笑著說,“我不太會。”
她說,“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想念宮亦晨?”
穆嫣兒一愣,忙說,“才沒有……”
餘豔芳說,“他對你倒是很常情呢。”
是嗎,穆嫣兒想,也是,三年了,他那麼一個傳言很花心的人,竟然還這樣纏著她不放。
她想,或許,她在他的那些女人裏,也許該是不一樣的一個人。
餘豔芳突然開口說,“支個招,怎麼能把握的這麼好?”
穆嫣兒又愣了,伸手攏了攏頭發,說,“哪有這麼招。”
餘豔芳眼神跳動,無限曖昧的說,“讓他上過了嗎?”
穆嫣兒沒想到看起來很溫柔的餘豔芳,現在還能說出這麼直白的話來,一時尷尬,拿了一邊的酒杯來喝酒。
餘豔芳看她這樣,已經了然,於是一笑,一副好姐妹支招的樣子,說,“你做的對,就這麼吊著他,死活不讓他上,男人啊,哎,上過了,馬上就變得無情了……”
穆嫣兒想起宮亦晨說過的,他要征服她,那亦真亦假的話,此刻卻顯得那麼的凸顯和蒼白。
是啊,他那樣的人,從小就習慣了在女人間遊蕩,現在怎麼會突然收心呢,因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得到了,她其實也不算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