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亦晨看著穆嫣兒因為驚慌而波動的眼瞼,莫名的覺得有趣,微微笑起來,更曖昧的對著她的麵孔,吹了一口氣煙氣。
父親從不抽煙,穆嫣兒對煙味不太適應,所以一時嗆了一下,咳嗽了起來,邊用力的推著他,冷聲喊,“放開我,放……”
他卻死死的拉著她,靠近了他,然後聲音輕輕的說,“老子看上你了,開個價吧,你是什麼價位的,我加兩倍的價錢,你陪我一晚上,怎麼樣?”
穆嫣兒一愣,這個男人將她當成了什麼,隨即冷哼了一聲,看著他,冷笑著說,“我的價格可能你開不起。”
他哈哈的笑起來,張狂地說,“這個世界上老子玩不起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穆嫣兒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冷聲說,“麻煩你放開我,否則我要報警。”
他一愣,隨即感到很好笑的說,“報警?告我嫖-娼嗎?我是嫖,你是娼,好啊,我們一起關進去,在鐵欄杆裏來一場也不錯,我還真沒試過那是什麼滋味呢。”
“你……”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
穆嫣兒氣的用力推他,冷聲說,“你搞錯了,我不是來賣的,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別的女人好不好,放開拉!”
他偏不幹,冷笑著說,“在這裏做事說自己不是賣的,你當我傻子呢,別再跟老子欲擒故縱了,惹怒了我,對你沒好處。”
欲擒故縱個屁,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自戀。
“抱歉,對你我還用不著欲擒故縱這種高端的手法,你這種種豬,欲擒故縱不如敞開胸懷來的快,跟你說多少話都不如女人胸二兩肉能引起你的興趣對不對。”
“什麼,種豬?你這個女人……”他氣的伸手要打她。
她仰起頭來,一臉倔強的望著他,一雙大眼睛撲閃著好像是漂亮的星辰一樣,在這個暗色調的房間裏,尤顯得突出。
他止住了自己,冷哼了聲,“別逼我,跟你說,不打女人這一套,在我這裏作廢,惹怒了我,我管你是不是人都照打!”
穆嫣兒依舊強硬地說,“你不能隨便打人,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敢動我,我就告你!”
宮亦晨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穆嫣兒,哈哈大笑起來,“還法治社會……哈哈哈哈你笑死我得了,你們老板在哪找你這麼個奇葩,出來賣的跟老子講-法治社會!”
“我說了,我不是來賣的!你是不是耳朵聾~”穆嫣兒大怒。
宮亦晨卻更用力的壓製住了她,看著她脖子上的那塊紅印就覺得刺眼,想到這個倔強的小妞沒事被人玩弄,就讓他覺得煩躁。
好啊,別人許碰,就他碰不得?
他要錢有錢,要勢有勢,要模樣也有模樣,多少女人搶著爬上他的床,她竟敢拒絕。
他倒是真想看看,那個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男人,到底比他多了什麼了。
宮亦晨想著更是煩悶,幹脆直接按下了這個不安分的一直亂動的女人,用力咬住了她的脖子,直接種下了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