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語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顧嘉城扛上了樓。
進了酒店房間,他才將她放下來。
他喘著氣,將她扔在這裏,然後過去喝水,似乎要用水來將怒氣壓下去。
她咬著牙看著他的背影,叫著,“顧嘉城,你簡直不可理喻!”
然後,她就踏著步向外走去。
他回過頭就拉住了她,扳著她的肩膀,喊了她的名字:“林天語……”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她,她以毫不示弱的瞪著他。
他冷冷看著她,那雙漆黑而深邃的眼眸裏浸滿了冰寒,冷聲說,“林天語,是不是我說的話你總是要背著做?
我說了,離亨利遠些,你為什麼就是不聽?”
她咬了咬唇,定定的說,“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
“因為……”
他想說什麼,卻滯在那裏。
她反而笑了起來,抬起頭看著他,冷聲說:“顧總,回去吧,吳小姐該等急了吧!”
一說到吳圓欣,顧嘉城的目光反而更加狂躁,咬著牙,一把將她拉了進去。
她緊緊皺眉,他毫不憐惜的將她拉進了臥室。
她被拉的生疼,怎麼都掙紮不來,大叫著說:“顧嘉城,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誰知道,下一秒,他突然抱起了她,一把將她摔到了床上,二話不說,便覆了上來。
她瞪大了眼睛,推著他,用力的撕扯著,大喊著:“顧嘉城,你……
你瘋了,你想幹什麼……我……
你再敢動,我就不客氣了!”
然而,顧嘉城卻絲毫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
“在工作上,因為前麵有阻礙,便馬上放棄,再也不去爭取了嗎?
林天語,我記得這不是你,每一次工作越是有阻礙,你越是會充滿幹勁,勢必要衝破所有阻礙,達到目的……”
他抬起頭看著她,她背對著他,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
他冷聲說,“林天語,你對工作可以狂熱,對人為何不能?”
他說著,便離開了這裏,向外走去。
嘭的一聲,他關上了門。
她站在那裏,看著窗口下麵,浪漫的普羅旺斯進入午夜。
這樣浪漫的城市,他們為何定要背道而馳?
他看了眼關上的門,慢慢舒了口氣。
他是急了,他是有些慌亂了,該死的亨利,專門來打亂他計劃的。
……
就這樣,林天語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亨利打來電話詢問。
她很不好意思,說自己一切都好。
然而,亨利卻一定要來接她,她隻好接受了。
亨利開著車來,紳士的為她開門。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輕聲說,“因為突然出來見一個朋友,回去的晚了,怕打擾你們……
所以……”
他大方的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著說:“天語小姐,是我們沒有考慮周到。”
她上了車,不解地問,“我們去哪裏?”
亨利說,“去高爾夫球場,嘉城和吳圓欣小姐已經去了,或許在等我們。”
林天語一愣,顧嘉城跟吳圓欣?
她舒了口氣,勉強提起精神來。
一會兒,就看到已經到了高爾夫球場。
這裏的球場是會員製的,亨利帶著她進去,遠遠就看到,群山環繞間的球場中間站著兩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