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語心裏一動,這句話,一模一樣的話,幾年前,她也說過,隻不過是對顧嘉城說的。
她拉扯著顧嘉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他的唇,她哭著對他說:“越是這樣,我們越要在一起,讓他們看看,讓他們看看,用什麼手段……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然而時隔幾年,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
“天語姐……你怎麼了?”
韓遠清搖著愣怔的她,她清醒過來,抬起頭看著韓遠清,歎了口氣,這樣光芒四射的人,如何會喜歡上她?
此時此刻,另一輛車裏,沈臨雪正對著鏡子補妝,顧毅明打開了車門上了駕駛席。
沈臨雪看了他一眼,冷聲問著:“成了?”
顧毅明點了點頭,說:“很精準。”
她嘴角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將化妝盒關上了,她咬著朱唇,自有種嗜血的魅力,冷笑著說:“很好,我就是要看她怎麼一點點走上死路……當年我嚐過的,她今天,也要嚐到,這才是她應得的……”
顧毅明看著她,無奈地說:“臨雪,你還想做什麼?還不滿意嗎?”
她看著他,冷笑著說:“滿意?怎麼叫滿意?她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他點了支煙,靜靜吸著,默默的說:“韓家不會同意她進門,懷了別人的孩子,顧嘉城也不可能再娶她,韓家還不知要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她,這些還不夠嗎?”
她冷笑著說:“不夠,不夠,一點也不夠……她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你不是也說過?我要讓她永無翻身之地,你可看到了,她現在還是這麼囂張,她甚至還故意劃傷了我的臉。”
她摸著臉上的點點痕跡,雖然已經那麼的淡。
他靜靜注視著她,慢慢的,將她摟到了懷裏,無奈地說:“你真是個魔女。”
她笑的陰狠卻美豔無比,笑著說:”沒錯,但是你別忘了,是你們顧家,把我逼成了這樣……”
果然如林天語所料,當天晚上宴會結束,韓遠清送她回家,她便看到路邊有一輛熟悉地車靜靜停著。
自然,在車裏的韓遠清並未發現,林天語也沒想要讓韓遠清知道,她對韓遠清招招手,讓韓遠清路上小心。
韓遠清的車開走了,她站在那裏,靜靜等著韓家的奧迪,車停在麵前,下來了秦子沫。
她麵容更加清冷,看來滿滿是對林天語的厭惡。
“我沒有時間跟你拐彎抹角,上次拿了錢,你就該老實,你要知道,我習慣先禮後兵,現在最後提醒你一遍,離開阿遠,帶著你肚子裏不知道是誰的野種滾出我們的世界!”
林天語聽見野種兩個字一愣,這個詞是她的禁區,她無法聽到這個詞仍舊安定,當年她也是這樣,被罵作野種,被趕出莫家,她捏緊了手上的小包,揚起頭來看著秦子沫。
她不是母親那樣溫柔善良的女人,她沒有母親那樣高潔的誌向。
她冷笑一聲,看著秦子沫,“先禮後兵?那麼現在是禮還是兵呢?韓伯母的兵是什麼樣呢?莫非是想要動用韓家的權利讓我徹底消失嗎?那我勸韓伯母還是多為韓家想想,您常在家中賦閑該是不太了解形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