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y的語氣中滿是不屑。
“Katy!”肖媚的語氣中有一絲責怪,Katy吐了吐舌頭。
肖媚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緩緩道:“鳳凰男可不是這樣叫的,爸爸不是說了嗎,這是楊家的小少爺,曾經家族富甲一方。但是現在他爸爸去世了,他沒落成了一個普通人。這次來尋婚約,大概是想讓肖楊兩家聯姻,恢複往日楊家的盛況。”
“不過……”
肖媚說著停了下來。
“肖媚你可別傻了。你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你要是目標是總監也就算了,你可是以後要繼承家業做宏圖國際公司總裁的人。這個楊什麼的,別說是什麼小少爺,就是帝都的大少爺也配不上你。別怕,一會兒他來了,我們隨便給他個困難,讓他看清你們兩個之間的差距,可別托你們的後腿。”
Katy是她的朋友,怎麼不知肖媚心中所想,當即決定要把肖媚眼前的障礙掃除。
肖媚看著Katy眼中的精光,心道隻能對不起這楊清山了。
無論楊清山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都不想把自己的婚姻隨意交到別人手上……
作為一個女強人,肖媚有自己的打算,她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
這邊楊清山剛想進宏圖國際大廈,卻看見旁邊圍了一群人。
“恩?這是咋了?”
楊清山摸摸腦門,連忙走上去查看情況。
扒開圍了一圈的人,楊清山終於看清楚了,嗨。原來是一位大媽心髒病發作,暈倒了。此刻正躺在水泥地上。此刻,救護車還沒有來,圍觀的群眾也不敢上前,隻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使人家的病更重了。
“哎喲,造孽哦~~~”
一位買菜經過的大媽在和身邊的大叔議論著,“這救護車什麼時候來?”
“哎,小夥子,你幹啥呢。”
賣菜的大媽看到楊清山湊近了患者,急忙出言阻止。
此刻,正是上午八九點,陽光剛好打在楊清山的身上,使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充滿神聖的光芒。
楊清山一臉無奈,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沒看到我在把脈嗎。大媽。”
大媽一聽不樂意了,“這小夥子,叫誰大媽呢。”大媽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自己看起來這麼年輕,應該叫姐。
“小夥子,救護車因為堵車停在了路上,一會兒就來了。”
楊清山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從這倒地老太的氣色,他就知道這病沒那麼簡單。就算是心髒病,還有輕有重呢!
一模果然,氣息微弱。
楊清山暗道一聲不好,雖然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山上就答應過師傅,見到有人落難,能幫則幫。
況且這心髒病的大媽麵容看著親切、慈祥,他也不忍心袖手旁觀。
楊清山急忙從包裏掏出針,又拿出自己的中醫從業資格證在剛才的大媽滿前晃了晃。
“看到沒有,我是醫生。”
在場的眾人直到此刻才對楊清山放鬆警惕。隻是心裏仍然有一些驚奇,很少見這樣年輕,卻又醫術如此精湛的醫生。
隻見楊清山看似隨意的在患者身上一紮,每個動作卻又精妙無比。
隨著事時間的流逝,楊清山的額頭上逐漸露出一滴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