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清淡,桃花輕舞,月如潤玉。
“多多,如果,我得到你的身子,我會不會就得到你的心?”任意坐在床沿,貪婪的看著床上因醉酒而熟睡的莫多多,修長的手指輕輕漫過,憐惜寵溺。
多多,兩年之期,明日就滿,那時,你和我,是路人了麼?與其這樣,讓我得到你,這樣,你就能安安穩穩的守在我的身邊,那裏也去不成。
他憐愛的親吻,一寸一寸,奪池掠地,心心念念的莫多多,如今就在自己的床上,美不自知,月光傾泄在她臉,嬌美的俏臉泛著微微的緋紅,扇形的陰影撲在小臉上,粉嫩的嘴唇微微一嘟。
原諒我,多多,我太想得到你!
原諒我,多多,如果你是我的人,你就不會顧慮兩年之期,獨自離開的,對不對?
“啊~”一陣淒涼的叫聲,衝入雲霄,莫多多冷汗涔涔,她睜開眼,看著月色下的任意,他,在做什麼?強奸麼?
“我愛你,多多。”
任意死死的吻住莫多多驚呼的嘴唇,愛意在唇齒間呢喃。
“放開我,任意,放開我!”她苦苦哀求,卻換來任意更加瘋狂的索求,像貪婪的孩子,啃著手裏的蘋果。
任意撕開莫多多絲質的吊帶睡裙,露出她玲瓏的身材,把玩著她幽暗的花穴,粉嫩的香汁,一點一點的溢了出來,她痛苦的閉著眼睛,不去看他。
“求求你,放開我!”
“多多。”
一陣低吼,他在她的身體裏,開出一朵妖嬈的薔薇花,枝繁葉茂,生生不息,那一種力量,讓她癡迷。
那一夜,他嚐到甜頭的孩子,不知疲倦的恣意索取,到天蒙蒙亮,方才閉上了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莫多多疲憊的起身,看著床上熟睡的任意,頓時百感交易,任意,是否經過今夜,你和我便是誰也不欠誰。
她一一拾起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的替他蓋好被子,在初春的迷霧中,緩緩的離開。
任意,我也是愛你的,隻是,我與你,終無法開出一池的清蓮。
一覺醒來,枕邊人悄然離開,隻留下一地的清冷,任意懊悔的看著這間屋子,空氣裏,依然還有她清甜的香味,昨兒一夜,並不是一場夢,自己趁著酒醉,強行要了她,可她,還是離開。
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刺疼的了任意的眼,做錯了麼?多多,我不該用這種方式留你在我的身邊,對不對!
墨玉似的大理石上,一張白紙格外醒目,任意下床,赤足拾了起來,一行娟秀的字,工整的映入眼簾。
任意:
對不起!等不及你醒來!我走了!
謝謝您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施以援手。
廚房裏有一個記事本,上麵記著你喜歡吃的菜譜,想吃的時候,朱媽會做給你吃。
還有,尋花問柳的時候,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拖。
最後,我愛你,任意!
任意深吸一口氣,空氣裏她的氣息,緩緩的沁入心脾,多多,是我錯了,我不該強占你!
我愛你,多多!所以,你隻能是我的妻子!
他的鳳眸裏,閃過一絲的陰冷,多多,你是我的女人,逃不掉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像是修羅一般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