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相信我的好孫兒!”雲滄海拍了拍雲澈的肩膀,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不過,你之所以會是赤色的玄罡,絕不應該你的天賦不濟。玄罡的力量,半數來自於血脈,半數來自於玄脈。你之前說過,你剛出生後不久,玄脈便受創殘廢,直到十六歲,才被你那位神秘的師父重鑄玄脈……新生的玄脈,畢竟不是你的先天玄脈,也就根本無法衍生出強大的玄罡,甚至無法衍生玄罡都有可能。否則,以澈兒你的天資,又怎麼會隻是赤色玄罡!”
蕭離大吼一聲,猛然一劍刺向雲澈的後心,雲澈頭也不回,伸手隨意的向後一抓,一把抓在了蕭離的劍尖上,瞬間將劍奪到自己手中,然後手掌一翻一轉,長劍如毒蛇般反向飛射而出,刺穿了蕭離的肩膀,劍柄卡在胛骨之上,帶著他遠遠飛去,“砰”的一聲,劍尖深深刺入後方的高牆之上,也將蕭離就這麼釘在了上麵。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蕭離口中發出,他如瘋了一般的掙紮著,但他越是掙紮,劍刃便越深入胛骨,痛苦的鑽心徹骨,血流如泉湧一般從他肩膀上噴出,淋淋而落,很快在下方積了一大灘。
蕭澤和蕭成本要一起動手,但看到蕭離的慘狀,還有地上嚎哭慘叫的蕭博,他們麵色如紙,頭皮發麻,都乖乖的收起劍,瑟縮著身體再也不敢向前半步,眼瞳裏滿是驚恐。
崩裂的大地,近尺寬,深不見底的裂痕,蕭雲海等人的臉上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情,一張張麵孔在極度的駭然和驚懼之下幾乎完全失去了血色,一顆顆眼珠子更是幾乎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較弱的弟子更是當場坐倒在地,驚的全身發顫……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種他們無法理解,更無法想象的力量!這簡直是幻想之中的神才堪有的恐怖力量……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那個被他們恥笑、蔑視了十幾年的蕭澈,竟然帶著這種他們終生不可能擁有、做夢都不敢奢望的恐怖實力歸來。看著眼前這張他們曾經隻以不屑和蔑視麵對過的麵孔,他們此時感覺到的,隻有恐懼和戰栗。
蕭雲海的心髒和麵孔劇烈的扭曲著,龍闕神威造就的一道大地裂痕剛好就穿過他的雙腳之間,讓他在那一刹那亡魂皆冒,直到現在都全身冷汗。他抬起右手,臉上竭力的露出一個難看到極點的笑:“原來……原來你竟然就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雲澈!哈哈……哈哈……我早就該想到這一點。沒想到賢侄離開蕭門之後,竟能魚躍龍門……真……真是可喜可賀……”
“可喜可賀你十八輩祖宗!”雲澈滿臉冷笑的將蕭雲海的話打斷,手臂一橫,龍闕已離地而起:“我再說一遍,我今天,是回來向你們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