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如果是之前的話,我或許還可能可憐一下白渠,可是如今白渠的這副臉和剛才白渠幹的事,也是真的讓我可憐不起來了。
媽的,人家都要殺了我了,我還要去慣著她?不可能!
“紅雲風,白渠……你不管的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問一下紅雲風吧,萬一紅雲風再因為白渠是紅雲工廠的人,我下了手之後記恨了我呢。
紅雲風白了我一眼。
“我會管她?我有病啊!”
我這才算是放了心,看著紅雲風笑了笑,又惡狠狠的看向了白渠。
“小表砸,就是你剛才說讓我去死吧?嗯?”
白渠卻不說話,隻是陰沉著一張臉,看了看我,又看向了紅雲風,我見人家鳥都不鳥我,頓時火就上來了。
“誒!我這個小暴脾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問你話呢,你還不看我了?”
白渠還是看了看我就回過頭去了,什麼都沒有說。
我沒說話了,隻是從地上隨便撿起了一些小石子,看著白渠,冷冷的笑著。
小石子是砸不死鬼,可是砸在身上,卻還是會疼的啊。
我看了看身邊默不作聲的紅雲風,撇了撇嘴。
“要不要來一起?”
紅雲風搖了搖頭,笑了笑。
“行了,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吧,我不管了,她算是動不了了,符咒身也因為符咒打破了,不用擔心了。”
我點了點頭,而紅雲風也衝著我點了點頭,便走了,我一怔,看了看天上那個突然出現的藍色軌跡,撇了撇嘴。
這個紅雲風還真是難懂呢。
“既然你的夢中情人都不管你了,你也別怪我了,誰讓你非得要置我於死地呢?”
白渠現在是不能動的,身上的符咒身也被符咒打破了,我走上前,扇了白渠一個巴掌,卻發現真的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刺痛感,我冷冷的笑了笑,拿出了鎖魂繩,把白渠鎖了起來。
鎖魂繩雖不如鎖魂鏈一鎖便鎖七魂,可是真的鎖在了鬼魂身上之後,盡管不會散魂,也會散盡鬼魂的大半功力,而白渠更是生祭了自己的大半修為去祭出死靈,身上哪來的一半功力?整個人都被鎖魂繩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我看著痛不欲生的白渠,嘲諷的笑了笑,走到了白渠身邊。
“怎麼,剛才不還是要叫囂把我打死麼?我不是要去死麼?現在給你機會啊,你來啊!”
白渠卻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我笑著,那笑容看得我都有些慎得慌,可是這次我卻不擔心會出什麼意外,畢竟,白渠已經是被鎖魂繩綁著了,還被自己帶的符咒傷了身,現在可別說殺了我了,估計就連白渠想要傷到我都要仔細掂量掂量了。
我冷冷的笑了笑,也不再理白渠了,雖然我很想現在就把白渠了結了,可是馬麵剛才既然說了讓我先擒住白渠,就一定還有他的安排,我也沒有再下手,隻是把手上的小石子全部扔在了白渠臉上,聽著白渠的一聲聲悶哼。
“怎麼,你不是很愛扔石子麼,怎麼別人扔你的時候你就這副表情了?”
我嘲諷著,把小石子全部扔完了,又看了看天上。
沒有了宿主的命令,也沒有了宿主的供給,死靈的實力也是大大下降,很快,就進入了劣勢,牛頭和馬麵還有紅雲風也是步步緊逼,沒過多久,就把死靈逼回了那個血色大窟窿裏,當死靈的整個身子都退進去了以後,那個血色的大窟窿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冥界的天空也慢慢的變回了灰蒙蒙的,隻是地上的血還是證明了剛才這裏進行過一場大戰。
“臭小子,你去把紅雲風找來的?”
馬麵一下來就拍著我的肩膀問著,我卻是搖了搖頭。
“紅雲風說他散步回來了,不是我去找他的。”
馬麵一怔,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不遠處正看著我們的紅雲風,撇了撇嘴。
“分明就是找回來的,還說自己是散步回來的。”
我聳了聳肩,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隻是笑了笑,又看了看牛頭。
“牛頭前輩,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白渠?”
牛頭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他,卻還是笑盈盈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白渠交給老馬去處理,你和我就看著就是了。”
我一怔,點了點頭,而馬麵白了牛頭一眼之後就走到了白渠身邊,拿出了鎖魂鏈,又拿出來了一個符紙,貼在了地上,又把鎖魂鏈鎖在了白渠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回到了我們身邊。
“行了,我們繼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