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豐年宴就在三日後了。
這些日子,蕭若月日日在為這豐年宴犯愁。去年送了蕭貴妃一件狐毛披風,可是卻不知被誰染了桃香,引的蕭貴妃起了疹子。今年她再也不敢胡亂的送東西了,再三斟酌了許久才給她尋了一副名畫。
豐年宴那日,蕭若月早早的就到了宮門口。
宮門外,吳夫人正站在一邊等著蕭若月。見蕭若月來了連忙迎了上去,“蘇夫人,你可算來了。”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了之後,蕭若月去吳府的次數也少了,兩戶人家明顯淡了一些,可是誰都沒有提及這退親一事。
“嗯,讓吳夫人久等了。”蕭若月隻是應了一聲,但是這裏人多,擺著臉色難免會有人起疑,也不好表現的生分,但她也不打算表現得多熟絡。扶著蘇南溪下了馬車後,便朝著宮中走去。
吳夫人幹笑了兩聲,帶著吳家二小姐吳頤便跟了上去。
剛從馬車上下來的言夫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恨的握緊的拳頭。她是後院婦人,可是這不代表她愚鈍,言起傷成這幅模樣,而言尚書最近也在秘密的查探著什麼。思考了幾日之後,她便想起了吳尚書一家。
而從事實來看,這蘇家二小姐及笄,收益最多的也就是那個吳尚書。
這麼一來,這件事情就算沒有證據,也八九不離十了。
遙想起去年的豐年宴上瞿璃與秦家那兩姐妹還在著園子裏吵鬧,而如今蕭貴妃與瞿娉隻能睹物思人了。
自從那件事之後,瞿娉雖不是什麼斤斤計較之人,但是也把這筆賬算在了蕭貴妃的頭上。若不是瞿璃,她那一雙女兒怎會嫁到大靖去。
太子妃又如何,未來的皇後又如何。若是不想相伴身旁,再高貴的地位也無法入她的眼。
原本兩人的關係也能算是見麵點頭,而現在瞿娉看到她就回頭,深怕一個沒忍住跑過去撕了蕭貴妃的那張嘴臉。
蕭貴妃也是一個識時務的,自然不會去惹瞿娉,這麼久以來兩人倒也相安無事。
隻是這瞿璃,至今都還沒有找到。那通緝令貼了出去,照理說若是有人見了她一定會報官的。可如今音信全無,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秦佩心與秦佩書姐妹在大靖倒是混的風生水起,聽聞兩人把那些對她們不恭不敬的人都趕出了太子府。更令人驚訝的是,景滸就算知道是她們二人刻意為之,也不去計較。
蕭貴妃輕歎,臉上浮起一抹哀愁。真是天意弄人,若是瞿璃嫁了過去,會不會也是如此情況?
這豐年宴原本也是不參加也罷,但是為了打擊劉皇後的氣焰,她還是準備出席。
在她路過禦花園的時候卻聽見了爭執聲,原本她並不打算多管,但聽身邊的嬤嬤提到了蕭若月,她不禁轉過了頭去。
那裏有三個女人,蕭若月自然是不用說。其他兩個女人,蕭貴妃也是認識的,是言家的夫人和吳家的夫人,此時二人正吵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