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好歹也是一方地頭蛇,就算是正在被人威脅,也沒有表現出唐福輝之前那種的態度,至少沒有求饒。
“你究竟是誰?”光頭男淡淡的問道。
他覺得以方皓的身手無論是哪個勢力都會搶著要,所以方皓應該是某一個勢力的成員。
“我是方皓,記住這個名字,以後家酒吧就是由我來罩著的,你如果想來找麻煩就盡管來,我保證下一次你上廁所都需要別人來幫你提褲子。”
方皓不知道光頭男心裏麵想了那麼多,不過他也毫不在意。
光頭男冷冷的掃方皓一眼,又看了一眼他的那群小弟,此時那三個被方皓踢中的現在正躺在地上,哀號不止。
現在他誰也靠不了,隻能靠他自己,不過好像又不是方皓的對手,現在縱然是有萬般不甘,也隻能先暫時離去了。
“好,我保證以後不來這家酒吧找麻煩了,現在你可以鬆開我的手了吧?”他冷聲問道。
方皓淡淡的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那可不行,你今天雜了這麼多酒,不賠錢就想走嗎?”
光頭男深吸了一口氣,平時都是他敲詐勒索別人,沒想到今天有人竟然敢問自己要錢,他嚐試著抽動一下手腕,可是卻發現依舊沒有辦法抽出。
而且再看他的手掌,因為長時間血液不流通,已經變得有些脹紅發紫了。
“行,我一共砸了三瓶酒,你說要多少?”
方皓嘿嘿一笑,對待什麼樣的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方法,這光頭男平時估計沒少敲詐老實人,這一次要讓他大吐血。
“你砸的這幾瓶酒價值可不菲啊。”他似笑非笑的說。
“你放心,幾瓶酒而已,我還賠得起。”光頭男冷的說。
這幾瓶酒不過就是普通的伏特加而已,就算另外兩瓶是比較名貴的,估計最多也就幾千塊錢,這點錢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幾瓶酒?”方皓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這才不是幾瓶酒,你要想一下,酒放的時間越長肯定越值錢,你砸了一瓶酒說不定今天就能賣出去,可是另外兩瓶是吧台上展示用的,說不定幾年都賣不出去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光頭男皺著眉頭問道,這種說話的方式怎麼那麼熟悉?好像他以前就這樣用過。
“我的意思你還不懂?這幾瓶酒以後都是要升值的,我剛才說了幾年都是輕的,說不定十幾年二十幾年,你覺得這個酒才值在這個價嗎?”
方皓說到這裏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不光是光頭男,就連唐福輝都忍不住暗罵:這家夥簡直是太無奈了,比這個光頭男還要無奈,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勒索嗎?關鍵是聽上去好像還有那麼一丟丟的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行了,什麼也別說了,你就說多少錢吧。”光頭男冷冷說道。
“一瓶酒四萬,兩瓶酒一共8萬,我隻要現金。”方皓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