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冰淩月輕輕掙開他的懷抱:“沐蕭,這裏是佛門重地,我們不可以這樣的。”說罷,她紅著臉,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沐蕭,我們明天回京吧,我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把沐玨害成這樣,他是我的親人,我不能不管他的。”
“月兒,你可知,當你一次一次的為了五哥心神俱傷,那是的我,是多麼的難受!”沐蕭歎了口氣,又再次緊緊的擁住她:“可,我終究是幸運的不是嗎?至少,五哥就不可以對你做這樣的事!”
他的吻,再次堵住他的思想,她在他熟練的帶領下,一點一點的步入他為她編織的柔情陷阱,她,再也醒不過來。
…………
昏霧迷蒙的燭火在深宮之中淺淺的搖晃,照著那座幽深的宮殿,萬籟俱靜之時,已是子夜將盡。
寬廣的大殿裏紗帳迷繞,帶起點點妖嬈的柔軟,地上的燭火更是暗淡,淺淺的,仿若沒有。整座大殿,掩在一片靜謐之下,可是若仔細聽去,便會聽到那隱隱約約的一樣的聲音。
層層的紗縵之後的那張大床上,兩具身體正在熱烈的糾纏,男子淩亂的黑發散在肩頭,汗水飛灑,他蹙起劍眉,性、感卻又好聽的低吟淺淺的溢出口來,那周遭萎靡的興奮粗喘,已將床榻上的兩人緊緊的拋如雲際。
床榻上的女人眉眼如絲,她雙頰酡紅,胸口起伏不定的呼吸,嘴裏飄出的呻吟仿佛一張曖昧的大網,交織了一室的瑰麗。
雲雨漸收,可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仍是一聲聲迷亂的交織在大殿之中。
“玉兒,你還是這般的敏感……”一聲略顯低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他的手,曖昧的摩挲著女人的肩膀。
床上那具身體輕輕的一動,伸手桑打了一下緊緊擁著自己的男人,嬌笑道:“老不正經的。”
男人低低的一笑,再次輕吻了一下女人的臉頰,壞笑道:“為兄若是正經了,那玉兒還能嚐到如此欲仙欲死的感覺麼?”說罷低沉的笑意響起,喉間更是滿滿的得意。
“玉兒,乾兒這幾日如何了?”男人半支起身子,頭上微濕淩亂的發散下來,撥撩著身下的女人。
那個叫玉兒的女人將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瞪了一下,撅嘴道:“你給的藥到底是什麼藥,為什麼乾兒這幾日越來越發的病重?你別忘了,他是我的兒子,還是你的外甥,你不能害他的,我答應了將皇位給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傷害我的兒子。”
那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輕笑:“我知道,怎麼說我還是他的舅舅,我怎麼可能要了乾兒的命呢!玉兒,為兄這般疼你,又有什麼不會滿足你的!等將來為兄登上大寶,定封你為皇後,讓你與為兄共享天下的繁榮富貴。玉兒,你如此年輕,就做了太後,獨守在這孤寂清冷的深宮之中,為兄真是舍不得!”
那最後的聲音埋葬在淺淺曖昧的呢喃裏,被那纏綿而又熱切的吻完完全全的吃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