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淩月心裏一笑,這倒好辦了。但臉上仍是愁容一布,憂聲道:“呀,那這麼說來,這湘憐就定是偷拿趙公子錢財的人了?”
紅姨低頭,不吭聲。
那邊趙瑞得意的一笑,輕浮的道:“本大爺就說,一定是這個賤人偷的。”
湘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訴道:“小姐,小姐要為湘憐做主啊,那些銀子真不是湘憐偷的,湘憐從來就沒見過趙公子說的那些個銀子。”
冰淩月不看她,轉身看向紅姨,輕聲道:“紅姨,我聽說,以前這淩月閣還是花紅院的時候,趙公子就在這裏丟過不少銀子,有沒有這回事啊?”
紅姨臉色一變,輕聲道:“是,趙公子以前就說丟過不少的錢財,為此,花紅院以前的老板還向趙公子陪了不少銀子,而且,花紅院的姑娘,還有幾個因此事入獄,最後說是畏罪自盡,屍體被扔在了亂墳崗。”
冰淩月勾唇一笑,笑得花枝招展,笑的傾國傾城,“哦,既然趙公子以前就在這裏丟過銀子,那為什麼如今,為何仍是整日整日的往這淩月閣跑?是我們這兒的姑娘太招人疼,還是趙公子狗改不了吃屎,記吃不記打?又或者是趙公子嚐到了那不用花錢為這兒的姑娘贖身,就可通過裙帶關係偷摸拐回家享受的甜頭呢?”
此話一出,趙瑞臉色一變,抬腳便要踢向冰淩月。
芳葶裏的白袍男子驀地出手,將手裏的茶蓋一揮兒,直直打向趙瑞那隻抬起的腳。
趙瑞感覺腳上一疼,啊的一聲喊出來,而後眾人便見已然碎裂的茶蓋落在地上。
冰淩月一愣,心底一驚,轉頭看向茶蓋飛來的方向,卻對上一雙邪魅的眸子,那眸子裏,還帶了點點的笑意。
趙瑞拐著腿,怒道:“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竟敢對本大爺下手。
芳葶裏的紫袍男子聞言,急急的憋住笑,抬眸偷偷的掠向一旁的白袍男子,卻見那張俊逸的臉上如今已是黑紫黑紫的。
紫袍男子心裏一樂,暗道:這回,趙瑞是玩兒完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了。
冰淩月轉過頭來,見一旁黑著臉的趙瑞,輕笑道:“怎麼?趙公子,小女子說錯了嗎?還是,說中了趙公子的心事,趙公子惱羞成怒了?”
趙瑞臉色更黑,咒罵道:“媽的,賤人,不要給臉不要臉,瞪鼻子上臉。”
冰淩月聞言,臉色一變,揚手,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趙瑞的臉上,冷聲道:“死胖子,老娘是不是沒告訴過你,老娘最討厭男人罵女人賤人,剛才是給你麵子,你他媽還得寸進尺,有種,再罵一句試試?”
趙瑞一手捂著臉,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女子,憤聲道:“我呸。老子還就罵了,賤人,賤人,你能把老子怎麼樣?想當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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