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呂什麼來著,看來你找的幫手不咋樣啊,這種貨色撐死了也就是個銅牌保鏢,嚇唬嚇唬人還行,這要是真刀真槍……是不是差了點?”蔡衛東冷笑,這幾人的實力也就是三流水平,跟何彬那幾個保鏢是一個檔次的。
要知道,一個銅牌保鏢一年的費用就是十萬,達到了銀牌最少也是五十萬起步啊,金牌保鏢沒有一百萬你想都不用想,而且還得各種待遇伺候著。
呂氏公司或許有點錢,但是還沒有到金牌保鏢滿地走的境界,也就拉一堆三流貨色也撐撐場麵,裝裝逼罷了。
“廢物!”見狀,呂懷成臉色頓時落下,示意了一眼病房,冷笑連連:“能打又怎麼樣,還不是窮逼,本少爺隻要一句話,保準裏麵那老頭從這裏滾蛋!”
他財大氣粗,十分囂張。
聞言,蔡衛東不由虛眯起眼,語氣中透出冷意:“你隻要敢這麼做試試!”
“嗬嗬嗬,寧州很久沒有出現這麼帶種的了,小夥子,連我呂曉天的兒子都敢打?”忽然間,一道戲謔的笑聲傳了過來,轉角處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走出,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衣保鏢。
這黑衣保鏢麵無表情,目光看上去有些呆滯,卻又給人一種注視著八方的感覺,腳步穩健,氣息幽沉。
金牌保鏢!
蔡衛東看了一眼就已經判斷出來了,這家夥絕對是金牌保鏢了,他曾經執行任務的時候跟這種人打交道打多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你就是呂曉天?”蔡衛東淡淡的問道,一點兒也不緊張。
“不錯,小子,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我也就不跟你多廢話了,我時間寶貴,分分鍾百萬上下!”呂曉天豪氣道,從兜裏掏出一個金煙鬥,十分裝逼的叼在嘴裏,裏麵的煙絲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分分鍾百萬上下,這麼有錢?”蔡衛東笑了笑,習慣性的摸了摸鼻梁,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色。
瞥了一眼蔡衛東,呂曉天挺起自己的大肚皮,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恨不得囂張上天了,搞得跟全天下都要知道他有錢。
“廢話,老子談的可都是過億的大生意,分分鍾百萬上下,跟你說話那是你的榮幸!”呂曉天鼻孔都朝天了,囂張的不行。
“我這人一向公道,打了我兒子是小,讓我呂家丟了麵子是大,醫藥費就賠個十萬塊了事,但是麵子上的活兒……怎麼也得賠個百八十萬,還有老子耽誤的時間,我這些收下的出差費……綜合算下來你就陪三百萬吧!”
蔡衛東目光越發寒冷,這明顯是挑釁!
“哦對了,還有那個小妞……既然我兒子看上了,那就跟我兒子,這樣你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呂曉天冷笑,搞得好像這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壓根不將蔡衛東放在眼裏。
蔡衛東虛眯起眼,冷冷的看著對方,緩緩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那……我要是說不呢?”
“不?那就等著法庭上見,我的律師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呂曉天冷冷道,自信十足。
這些年之所以能在商場縱橫,絕大多數原因是因為自己的律師,每一次都能夠用手段將競爭對手壓下去,隻要鑽了對方的空子,都能夠輕鬆獲勝。
蔡衛東這事或許不大,但要真是追究起來……憑借那張嘴,絕對差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打官司了?”蔡衛東淡淡的說道,語氣中透出點戲謔。
聳聳肩,蔡衛東想了想,“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要找律師不是?”
說著,慢悠悠的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接通,蔡衛東頓時眉開眼笑,“小雪雪,你有沒有想哥哥?”
“少來,有事說事!”依舊是那副冰冷的口氣,讓蔡衛東訕訕一笑。
“小雪雪,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是法律顧問是吧,那應該很會打官司了,我這邊遇上點麻煩……”
蔡衛東說了幾句就掛掉電話,衝著呂曉天淡淡一笑:“好了,待會就過來,那個……你們應該做好賠償的準備了吧?”
“賠償?”呂曉天一愣。
“是啊,賠償,你兒子調戲良家少女,又出言不遜,弄得東哥我不得不花力氣教育教育……你們現在又在這裏恐嚇威脅我,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重創,這些總該賠償的吧?”蔡衛東慢悠悠的說道,從兜裏掏出一包煙,走到了吸煙處點起來,吸溜一口。
此話一出,呂曉天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戲謔的開口:“小子,我很欣賞你的幽默,不過就怕你待會連幽默的力氣都沒有!”
言語之間,越發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