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李信眯著眼睛,卻是搖頭道:“他柴嘉有功,罰自然是不能罰的。不過,敲打一下卻是應該的。這小子在外麵野的時間長了,心裏邊隻怕是有些狂傲了!所以,輕輕敲打敲打還是必須的。”
徐昭點點頭,然後不再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道:“女學的生員馬上就要畢業了,過兩天就是結業儀式,你去不去?”
“女學?”
“我去那裏幹什麼?雖然說我的身份比較那啥,但是去那裏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要是出了什麼糟心事,可不知道該怎麼煩了!而且,這兩天關於迎接大將凱旋的典禮還要我操心,即便是我想去,恐怕是也沒時間。畢竟,將軍為君解戰袍的樣子,我還是得做出來的。”
李信搖著頭,一臉的不願意。他李信本來就不是勤快人,能夠偷懶的事情就絕對不上心。當然,這個按照他的話來說叫做“王與士大夫治天下”。
當初李信就說了一句,場子我給你們拉開了,你們要是辦不好,就別怪我不給麵子。在李信設立的內閣之中,最首先的一條職能便是問責州縣,是以,盡管李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是整個大夏還在有序的進行著職能。
徐昭的眉毛微挑,而後卻是道:“陛下確定不去?”
“不去!怎麼了?莫非我還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嗎?”
李信一臉好奇。
徐昭的臉上掛起了一抹有意思的笑意,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賣了個關子道:“前些日子,飛凰大家寫了一首詩,在女學的一眾女兒家裏麵可是狠出了一把風頭。”
悠悠的話語讓李信心頭一觸,卻是有了一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別人不清楚,他自己做老公的還不清楚嗎?自家的夫人才華橫溢,也看了不少的詩書,但是吧,就是在寫詩上麵沒有什麼才華。雖然說不是寫不出來,但是就算是寫出來了,裏麵也沒有靈氣。用詞算是考究,語句也算對仗,但是也就是這樣了!所以,這寫詩上麵一直都是徐昭裏麵的一塊痛。
如今徐昭舊事重提,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情。想到了這裏,李信果斷開口道:“會寫詩又算不得什麼,你家相公我也不會寫詩,不也是照樣打下來了一個帝國。夫人固然不會寫詩,但是夫人理政、智計、大略皆不是俗人能比。所以夫人根本不需要無需為此傷心,畢竟,這人總有缺點所在!“
“你說你不會寫詩?!”
徐皇後斜睨著眼睛。
“當然不會!”
“哼哼”徐皇後不屑冷笑,而後徑直念道:“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長城內外,唯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徐皇後臉上帶笑,風威赫赫。
李信齜牙咧嘴,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閑著沒事裝什麼大半蒜,這下子搬石頭砸到自己腳了吧!
半晌才弱弱道:那是抄的。
“抄的?!”
徐昭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李信的說法。不過聽他的語氣,卻絕對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放的開。畢竟,女人這種東西大都的時候非常大度,可是若是小氣起來的話同樣也會小氣的嚇人。
毫無疑問,徐皇後如今的小心眼又犯了。
放過了這一個問題,徐皇後的眼中浮現了一抹別樣的顏色,低聲道:“你知道飛凰妹妹寫的那一首詩是什麼?”
“什麼?”
李信一臉好奇,他現在無比想轉開話題。所以,他跳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