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切的前提卻是他可以從這一切的波濤有浪潮之中,活著走出去。但是,令人感到難堪的則是,從這裏活著走出去,很難。
他要出任風淩路的經略使一職,平心而論,一路的經略使絕對不是一個低的官職。可是,令人在意的是,風淩路其實在很久以前,並不存在。好吧,其實是在這場議和之前,並不存在。所謂風淩路,乃是一個新設的路,本身並沒有多少的曆史與遺憾。
準確的說,如果大趙沒有遇上這麼一次戰爭的話,風淩路會不會出現還是兩說。畢竟,沒有一個皇帝會在自己的治內瞎胡鬧。但是,一個非常令人在意的事情發生了。所謂的風淩路,究竟在哪裏呢?以著什麼身份,什麼作用而存在呢?
答案很簡單,潼關以東。風淩路從誕生伊始,就是以著邊州作為誘餌,而設計的一個窮兵黷武的邊州。風淩路,風陵渡,兩者雖然不是互相統和,但是風淩路的名字卻是因著風陵渡而得名。風淩路以著風陵渡為中心,從北向南然後往東西一擴,這就是風淩路全部的使命而來。
畢竟,大趙不可能是就那麼赤裸裸的將大趙腹地直直的麵對著夏國,雖然說夏國已經大趙簽訂了合約,但是那張合約究竟是有這幾分的效力,那可就真是不得而知了。畢竟,這隻是兩個國家做出的約定,又不是在大宇宙意識的見證下做出的盟約,根本沒有多少的效力。或許就如某人說的一樣,合約的效力就在於他被墊到屁股下麵之前。
於是乎,重畫各路疆域的事情就出現了。當然作為先行者,風淩路隻是一個試水的作品罷了。作為一個新設的邊州,李信隻能表示,至於嗎?
趙夏之間已經簽署好的合約已經證明,兩家近些年來不可能有大戰發生,更何況,這是大好的種田時候。根本就不可以浪費,否則的話,是一定會遭天譴的。
而眼前的合約雖然說終究有一天要終止,但是在這一份合約沒有終止之前,效力卻也是相當令人欣慰的。
大夏,長安。
作為一個合格的穿越者,李信對於那個叫做大興的拗口名字早就是煩的夠嗆,在得了夏國國主的封號之後,就把這一座千年的古都再度改回了用原本的名字,長安。
畢竟,作為一個文科出身的人員,他對於長安的熟悉要遠遠剩餘一部分普通的民眾。所以,他果斷的將大興改回了長安。說一句較真的話,大興和長安確實是不能相比。因為長安二字之中還有一份濃鬱的古風古韻,還有著那麼一股厚重之感。至於大興,不好意思,那個富麗堂皇的名字恐怕不是裝金蝕銀的暴發戶解決的。
與著長安一起改的的還有很多,比如皇宮,大興殿直接改為了太極殿,什麼禦書房改成了禦膳房之類的。當然,也有的地方根本沒有變動,比如說,儲秀宮依舊是儲秀宮,化人坊依舊是化人坊。不過,說句實在話,這兩個地方若是再能搞混掉,恐怕就是難以抹去的恥辱了。
自然,作為長安城最大的代表,朱雀大街。對於這一個聞名遐邇的大街,李信的的態度歲數是沒有一點點作用的。所以,在一眾大臣的質疑攔阻下,朱雀大街保住了。
和這些大動作相反,在立國的時候李信選擇了一個比較安穩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將權力抓到手裏,好像是溫水煮青蛙I一般,明明知道這很危險,但是卻不忍心逃離。
在過去的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夏國的幾項基本政策卻是全部放了下去。如官紳一體納糧製呀,如,裏亭製呀,又比如,蒙學武監哈!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當然,在實行的過程當中很困難,但是在人頭的威脅下卻仍舊施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