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侃侃而談的餘玠,李信心中不禁露出了一抹得意。這便是他的學生,這便是他從武監之中教授出來的學生。當初餘玠來到武監的時候,可是滿身的窮酸措大氣息,如今卻是一星半點也是看不出來了。這幾年間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包括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間心血來潮,竟然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便利,還真是方便至極呀!不僅僅是軍略方麵的,即使是在政務方麵,也有著相當大的助益。一個武監畢業的學生隻需要在各州縣熟悉一下業務,便可以到一個地方直接擔任縣令一職。
再加上李信在蜀地的州縣內采用的方法,就算是如今大夏的地盤擴大四五倍,在人才的供應上也不會顯得局促。不會像當初那樣,隻是攻下了幾個州的地盤,就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也就是說,在如今的大夏,已經形成了一套較為完備的人才供應體係。
而這,則是在意味著,李信的大夏已經正式走上了正軌,從一個草台班子,變成了如今一個正式的諸侯勢力。也代表著,大夏正式登上了名為天下的舞台。
……
將心中的遐思拋開一邊,李信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棺木。方才的那些個事情距離他還是太遠,他眼下需要考慮的就是攻下潼關。隻要潼關被正式攻陷,那就代表著關中徹底的落入了李信的手中。同時落入李信手中的,還有蜀中。
餘玠看著李信,忽而問道:“主公,請恕臣無禮,臣有一個問題實在是不吐不快。”
“嗯?說來聽聽。”李信頭也不回,徑直道。
“主公,潼關乃是天下重鎮,千百年來攻陷潼關者無不是付出了極其重大的代價。我們靠著這個東西,真的可以攻下潼關嗎?”看著李信,餘玠的眼中滿是鄭重與猶疑。顯然,他對於這個也沒有把握。
李信回頭,看著餘玠的麵容道:“也是,在蜀地的時候,神機營訓練的時候,你不曾見過,所以有些疑慮很正常。隻要你親眼見到這個威力,你就不會懷疑了!”
“這…”餘玠愣了片刻,終於不再多言。
看著不再言語的餘玠,李信轉身回頭。他才不會告訴餘玠,這是他在前世的偶然得來的一個消息。火藥炸城,可是太平軍反清的時候常用的一個計倆。便是連號稱堅城的金陵,也不能幸免,更不要說眼前的潼關了。如今的潼關,比起當初的金陵來,多少還是有幾分不如的。
如果餘玠知道李信心中的信心竟然是來自此處的話,肯定會舍上性命來阻擋自己做這麼一個不智的事情。畢竟,僅僅是因為一個意念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怎麼看都是荒謬的。隻不過,李信倒也不是完全在誆他,當初的時候,李信確實是做過關於這個東西的實驗。
隻不過,在規模上卻是比不得如今的場麵大就是了!而且,也不是在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