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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虎與黃鐸走進了帥帳,分別坐在了大帳兩旁為首的位置,再往後就是一種馬歩軍將領,如折靖,黃旭,朱武等人。
看著高踞首位的田虎,幾個營中的指揮使都是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首先人家的官階比你高,除去黃鐸,李信兩人之後。大軍中官階最高的便是田虎,坐在首位已是名副其實。再次嗎?就是田虎是陷陣營的指揮使,或許不用說別的,僅僅是陷陣營三個字就足以令在場眾人服氣。
陷陣營自打組建以來,戰必勝,攻必取。在軍隊這麼一個拿戰績說話的地方,自然是能夠壓服那幫子驕兵悍將。唯一令他們不爽的就是,陷陣營的那幫狗崽子整天裏都是用鼻子看人的貨色。
不過,人家戰無不勝,也就沒啥能說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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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了帳中眾將一眼,李信幽幽開口道:“昨日的戰況你們已經見過,那麼今日總攻,沒意見吧?”
聽了李信的話語,帳中的氣氛頓時熱烈了起來。一個個將領的眼神頓時就亮了起來,畢竟,昨天可就幹看著別人吃肉,拿功勞。今天可就是有了自己親自上去拿好處的機會了,這人他們一群丘八如何不興奮。
田虎更是呼喊出聲,道:“照俺老田說,昨天就該發起總攻了!那幫子烏合之眾,哪裏用的了我等這麼小心的對待!主公,你真是太小心了!”
李信的臉色微不可查的頓時一變,昨天所想的事已然成了他最大的黑曆史。田虎如今說了出來,雖然沒有諷刺他的意思,但是這臉仍舊是火辣辣的難受。要知道,李信可是把欽岩當成極善領兵的將領來對待,卻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貨色。
雖然別人不知,但是李信的心中卻是滿了惱火與難堪。“以後找對手,一定要找規格以上的,和這種不及格的將領交戰,簡直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臉~”
邪火上湧,李信的臉上頓時掛出了一抹笑意。對著田虎道:“田將軍,這冬衣穿著還暖和吧!可不要忘了當日的賭約啊!”
田虎的話語頓時停住,就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愣在了原地。
帳中諸將頓時哄笑出聲,誰不知道田虎與李信訂下的賭約。如今禦寒的冬衣穿在了他的身上,就已然說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田虎認慫了!那賭約的結果可不就是,他田虎得到武監裏在深造一番。
不過,跟一般小年輕在一起讀書,這感覺可不是一般的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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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諸將幸災樂禍的眼神,田虎的臉上得意神情頓時一滯,隻感覺高漲的情緒被凍在了空處。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那叫一個難受呀?“報複,這絕對是一個報複!”
滿眼疑惑的看著施施然從營帳裏走出去的李信背影,老大的臉上頓時寫滿了疑惑,
“我哪裏又得罪這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