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滿臉猶豫,最終還是告訴了我,這家店的老板就有車,不過這會兒老板應該在睡覺。
“那就快點打電話,說有人願意出錢將他的車買下來,快點!”
在我的槍口下,前台小哥撥通了前台的座機,電話很快就通了,在聽到有人願意出錢買他那輛破車時,老板頓時喜出望外,畢竟我出的價格已經夠他重新換一輛好車了。
於是他沒有多問,便匆匆的開著他那輛破舊的老爺車在店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我才亮出了我的證件,在看到了我的證件之後,前台小哥和老板大呼他們是納稅人,不要傷害他們雲雲。
沒沒有時間跟他們多說,隻是告訴他們我們一行人來執行特殊任務,需要他們將我送到山腳去。
兩人都怕得要死,不願意送我去,直到我騙他們說,不送我過去,我就有權定他們的叛國罪時,前台小哥在老板的威逼利誘下,在不得已的坐上了駕駛座。
但是就在我坐上副駕駛,車子準備發動的時候,老板又改主意了,一溜煙的躥上了轎車的後座,並尷尬的向我笑了笑,解釋道。
“我這車雖然破,但是還值幾個錢,我怕這小子將你送到了之後就一去不回。”
於是在經過15分鍾的沉默後,我再次回到了那條岔路前,循著麵包車的車輪印追了過去。
這條路通往一個廢棄的采石場,因為半山腰的學校死了很多人,讓這個采石場的老板瞬間慌了神,而且很快采石場就發生了許多靈異事件,開始死人,最終他還是忍痛關掉了這個采石場。
所以這條路除了雷軍他們留下的車輪印,就沒有了別的痕跡。
軟綿綿的積雪讓我的前進十分困難,盡管我穿著加絨的軍靴,刺骨的寒冷依舊讓我的雙腳失去了知覺,隻是憑借著意誌,跟著車輪印向前機械的邁動著腳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在電筒變得昏暗的光線中看到了麵包車的身影。
麵包車停在了采石場的大鐵門前,我連忙快走兩步,來帶麵包車旁向裏看。
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車門也被上了鎖,地上的一行腳印向著已經破碎的鐵門的縫隙延伸而去。
於是我跟隨著腳印,穿過了鐵門,這才發現前麵的石橋已經塌了,汽車根本就沒法前進。
我眉頭微皺。
今天的夜色很黑,視野很不好,在鐵門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斷橋,所以秦如煙他們來的時間應該是在天完全暗下來之前,那樣,他們才能借助天光看清楚遠處的事物。
我來到斷橋的斷口,舉著電筒向下照,發現這個河穀並不寬,也沒有水,於是循著幾人的腳印度過了斷橋,繼續向前走。
又走了將近十分鍾後,我來到了采石場的工作位置,同時也在這裏發現了一截抽完的煙屁股,這肯定是雷軍留下的無疑。
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向前走,隻是在走到一處地方的時候,三個人的腳印分別向著三個方向離開,好像是在尋找什麼。
於是我沿著秦如煙留下的腳印,向前走,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石堆前,隻是到了這裏,秦如煙的腳印卻突兀的消失了,我連忙借著手電筒的光向著四周望去。卻發現周圍除了石頭,什麼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將荒神叫了出來,讓她幫我一起找,這才在側麵50米的地方發現腳印重新出現。
於是我連忙向著那個方向跑去,繼續跟著腳印向前走去,走了幾分鍾的時間,幾個腳印再次彙合,不過從地上明顯多出許多的兩雙大腳的腳印來看,秦如煙應該比兩人晚到了不少,雖然,他們便再次向裏探索。
我也隻能跟著腳印向前走,隻是隨著我的前進,周圍的環境也在悄悄的發生變化。
地麵上開始出現煤矸石,既然出現了煤矸石,那也就意味著這裏有可能出現泥煤,煤的價值可比石頭要高多了。
難道這裏有個煤礦?
我繼續往前走,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采煤用的鬥車,而我的行程在看到鬥車不久後,便有室外變成了礦洞。
而進到礦洞,也就意味著我無法再沿著三個人的腳步前進,不過這個礦洞似乎很深,在我走了好幾分鍾之後,也沒有出現岔路,而出現岔路的時候,牆上又會有一個醒目的箭頭標記,所以我一路順著這些標記的指向來到了礦洞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