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麼人回在這個時間找上門來?
我放下了碗筷,跑到院門前打開了院門,隻看將大腹便便的王毅帶著一個穿著大衣的圍著圍巾的男人正站在門前。
見開門的是我,王毅臉上立刻露出了戲謔的笑容道。
“喲,這不是張大師麼,正好找你有事,順便給你帶來一個老朋友。”
說著兩人便進了院子,也不顧一屋正在吃早飯的人怪異的眼光,自顧自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眾人吃完早飯收拾好了以後,王毅才出聲道。
“我旁邊的這位是我生意上的一個夥伴,在聽到張大師大名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他以前認識的一個大師與張大師同名,我特地帶他來見見,順便談談生意。”
王毅話還沒說完,一邊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中年男子就站起身來,將脖子上的圍巾,頭上戴著的帽子還有眼鏡摘了下來,衝我咧嘴一笑道。
“張大師,好久不見!”
我確實認識這個中年男人,隻是卻不像他說的那樣是朋友關係,甚至還有點仇。
“劉勇,真是好久不見。”
正從廚房中走出來的秦如煙聽到這個稱呼時愣了愣,旋即想起來劉勇正是在大澤湖上等著我們從墓穴中出來的那個男人。
隻是劉勇怎麼活在這?
看了看他手上的帽子和圍巾才才反映過來,他就是剛才一直坐在王毅身邊的那個男人。
在裝模作樣的寒暄了幾句之後,王毅便直接切入了正題。
“張大師,上次的事情處理得很好,所以今天我又找你幫忙,價錢好說。”
“這次又是什麼事?”
“這次是我和這位劉老弟合作的工地上出了些岔子,工地上的許多工人都說工地上鬧鬼,而且死了好幾個人,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我便和劉老弟商量著要找你幫忙,正好他說他認識你,所以就帶著一起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了然,之前聽秦如煙說過,這劉家是經商的在國內的勢力很大,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與王家有瓜葛。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的事情你答應的好處還沒給我呢,等你給我了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接下這檔子事。”
王毅立刻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支票本,刷刷在上麵寫下了一串數字,然後簽上了名,接下來便撕下來遞給了我。
“您的好處我可沒忘,這裏是五十萬,是上次事情的好處加上這次事情的定金,如果您覺得合適就收下吧。”
我眉頭微皺,隻要收下了這張支票,就等於是接下了這樁生意,但是我現在連工地的半點情況都不知道,所以根本就無法判斷這樁生意到底能不能接。
隻是我旋即想到王毅上回的態度,就算我說不接,他也會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接下來,所以目前看來隻能接下。
於是我伸手從王毅的手中接過了支票道。
“這次事情我還不知道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這定金我就收下了,等我弄清楚狀況了,在來談接下來的事情。”
王毅拍了拍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笑道。
“好說好說,既然事情已經談好了,那勁請張大師陪我們走一趟,順便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
“那好,容我收拾一下。”
說著,我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當我收拾好了行囊坐進車裏的時候才發現,我旁邊坐著秦如煙,前麵坐著的則是黎夢甜和許雲。
“你們這是幹嘛?”
秦如煙笑了笑道。
“能幹嘛,當然是去幫你啊,上次要是我們不在,你自己肯定搞不定那具屍體吧!”
被秦如煙這麼一槍白,我頓時無話可說。
而黎夢甜似乎對開車的許雲十分感興趣。
“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就是那天被我踢了一腳的那個張天澤的臨時助手吧,怎麼,你又被安排來當助手了?”
許雲笑了笑道。
“是的,黎小姐。”
雖然許雲臉上帶著笑容,但是言語間卻充滿了火藥味,似乎她對黎夢甜踢她那一腳十分的在意。
“哼,還不服氣?要不找個時間,我們再過過招?”
聽黎夢甜這麼說,許雲再次笑道。
“我哪敢,你可是黎家的小姐,金枝玉葉。”
聽著許雲這陰陽怪氣的腔調,我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出聲阻止了她們的交談,否則可能還沒有到地方,兩人便在車上動手了。
在經過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了一處工地,戴上安全帽走進了臨時築起來的圍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