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是我已經從她話中的透露的信息來看,我已經大概猜到了我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我們現在的關係,大概類似於主從,隻是從她的行為來看,她似乎擁有相當大的自主權。
至少沒有達到我一個意念,她就不得不服從的級別,所以對於她不想回答的第二個問題,就算我命令她,她也可以選擇保持沉默,所以我並沒有再追問,而是坐在床上發呆。
見我衣服無精打采的模樣,荒神眼珠一轉,將問題拋到了秦如煙身上。
“其實第二個問題,秦如煙可能知道一些,所以你完全不用等我來回答你,完全可以去找她!”
“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隻是我不想說破罷了,秦如煙從蔣婆婆那裏知道了一些關於我的事情,隻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向我說,或許是兩人達成了什麼協議吧,就算我問了,得到的答案大概也和你的回答一樣。”
說完,我歎了口氣,將疊放在一邊的睡袋拿了過來。
“這麼早就睡覺?”
我點了點頭,隨後將睡袋鋪開,準備躺進去。
隻是睡袋剛鋪開,荒神就先我一步鑽了進去,一臉戲謔的看著我。
我瞪了她一眼,意思是沒有心情跟她鬧,於是她撅著嘴,一閃便回到了匕首中。
我歎了口氣,躺進了睡袋,感受到睡袋裏淡淡的體溫,才神色怪異的看了一眼放在書桌上的匕首,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4點,我再次被凍醒,看了看外麵黑漆漆的天空,我穿上了衣服,來到院子裏,開始活動身體。
師叔的身影再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隻是這次他並沒有出聲讓我坐到他旁邊,所以我在將身體活動開了以後,才坐到師叔的旁邊,等待著師叔所說的什麼鴻蒙之氣。
坐下不久,身體就感覺要被再次凍僵,隻是這回比昨天好受了許多,因為那股涼氣似乎提前出現在了我的身體中,開始順著經脈運轉。
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師叔的聲音。
“起來吧,我們現在開始跑步,雖然這種方法在冬天並不提倡,但是考慮到你的基礎,所以還是堅持一下吧。”
說著,黎向北便將兩個綁腿鉛塊袋,和一件鉛塊背心放在我的麵前,上麵已經卡上了適當重量的鉛塊。
雖然不知道有多重,但是綁上之後,我感覺整個人都感覺沉甸甸的。
接著我就跟在黎向北的身後,開始在馬路上跑了起來。
整個過程極其枯燥、疲勞,等我們停下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回到小院,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飯,沒過多久便又跟著黎向北離開了小院,來到大院中樹林中一塊空地。
空地上麵有已經備好了梅花樁和打擊木樁,接下來的工作,便是紮馬步和打木樁。
馬步在婆婆的督促下我倒是整整紮了五年,所以上梅花樁紮馬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隻是這打木樁我還從來沒有打過,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還好一旁的黎向北看出了我的囧況,開始交給我一些打木樁的技巧。
而這種技巧,便是沒有技巧,隻要把眼前的木樁想象成人的軀幹,那些伸出來的木棍想象成人的手腳,圍著木樁進行自己覺得有效的攻擊就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轉眼便是幾天過去,除了洗冷水澡實在是太刺激了以外,其他的東西,我基本都已經適應了下來。
而今天,在我正常跑完步回到小院的時候,卻發現院子的門外停了兩黑色的小轎車。
難道是龍家那邊來找我了?
想著,我連忙推開了院門,向著裏麵跑去,隻是進了門才發現,裏麵坐著的並不是我所想的那個年輕人,而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因為太聰明,頭頂已經禿了一塊,而中年人的身後,還站著一位孔武有力的西裝男,從他那厚實的身板就不難看出他的職業。
見我走進了屋子,黎向北連忙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然後便向著旁邊的兩人說道。
“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自己跟他說吧!”
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向著黎向北點了點頭,便將頭轉向了我。
“我叫王毅!從名字你應該就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
王毅?
王?
我瞬間便聯想到了進皇城的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
難道是王家?
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但是我並沒有打斷眼前這位王毅的話。
“我們來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讓你幫忙將那個旅店中的女鬼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