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秦如煙、病號的老婆以及已經嚇得癱在地上的村長依舊停留早板車的旁邊。
看到這,我的心已經涼了半截。
難道我這才出道沒有多久,就要被砸了招牌麼?
我深吸一口氣想要追上去,但是體力有限,速度剛提上來,就慢了下去。
隻能看著怪物向著眾人撲了過去。
隻是這時候,秦如煙拿著我的銅錢劍,顫抖著向著板車走了一步,擋在了病號與怪物之間。
她顫抖著雙手將銅錢劍舉在身前,對準了怪物。
隻是怪物似乎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毫無顧忌就撞了上去。
接著就看到那些長在罐子上的手腳快速的融化,罐子乒乒乓乓的掉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愣住了,根本就沒有想到秦如煙管時候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連忙跑上前去,查看了一下罐子的情況。
罐子並沒有碎,隻是其中一個罐子的開口上被刺出了一個缺口。
從缺口上可與看出來,這個罐子是有裏外兩層,中間的夾層裏則是裝著一些白色的粉末。
我湊上去嗅了嗅,這才確定,那些粉末就是骨灰。
不一會兒,罐子又長出了手腳,隻是這一回,數量明顯少了很多,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我怪異的看了秦如煙一眼,沒說什麼,轉身去扶仍舊癱軟在地上的村長。
過了一會兒,之前逃跑的人也慢慢的走了回來。
圍著那堆罐子跪拜不止,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村長也回過了神來,給我們說起了村子裏的風俗。
村子裏曆來是做陶瓷的,所以就連喪葬也跟陶瓷扯上了關係,以前村子裏有一種風俗,將死者的骨灰與陶器結合在一起,還讓他們能夠想這些陶器一樣不朽不腐,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陶瓷燒製的方法也失傳了,所以大家才將骨灰盛放在骨灰壇裏,供奉起來。
罐子被發現的時候,村長並沒有往這方麵想,隻是覺得可能是沾染上了晦氣,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因為躺在床板上的家夥竟然了祖先的亡魂,才會發生這樣的狀況。
我看著隨著天色漸亮而變得平常起來的罐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村長決定專門修一個祠堂,用來供奉這些罐子,而我告誡他們,這個祠堂裏必須還要供奉上武財神,才能鎮得住他們先祖的亡魂以後,這次事情就這麼草草的結束了。
奔波了一夜,我和秦如煙也困倦了便分別到村民的家中去休息。
一覺睡到中午,我才緩過神來。
飯後,我們就向村長告辭,坐上了機電船。
這回,鐵牛也在船上,因為我不在的原因,所以我讓他們帶上鐵牛充數。
我上了船,沒有說話,隻是刻著手裏的東西。
秦如煙也一樣,隻是低頭看著書,隻是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書上,連書拿反了都沒有發現。
鐵牛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們兩人,不敢多問,其他人就更沒有言語了。
於是這天的工作,就在沉默中匆匆度過。
黃昏,我們回到了村子,眾人都是鬆了口氣,船上的環境實在是有些壓抑。
我正要回家,秦如煙卻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跟著她道旁邊說說話。
我沒有拒絕,便跟著她來到了港口旁邊的一棵大樹下。
“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秦如煙開口將事情擺在了明麵上,那我自然也就沒有客氣。
“你來大澤村,到底是抱著什麼目的。”
秦如煙沉吟了一陣道。
“目的就是為了找一個懂行的,對這附近十分了解的人,如果你的婆婆沒有死的話,我大概會找到她。”
“那你來大澤湖又是為了什麼!”
話剛說完,秦如煙就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向我走了過來,直到我們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的時候才停下。
“想要我回答這個問題,你必須先答應我,成為我的夥伴,或者是接受我的雇傭才行。”
我眉頭一皺,向後退了一步,並沒有著急答應她。
“我先考慮考慮。”
秦如煙看了我一眼,道。
“你可以好好考慮,一直到考察隊完成了他們的工作之前,你都可以考慮。”
說完秦如煙便轉身離開了。
鐵牛立馬就從旁邊躥了出來。
“天澤怎麼了,你們兩剛才離那麼近,說些什麼?”
我能看出來,鐵牛眼中的擔心和戒備。
“放心,我可沒有跟你搶,隻是,她來大澤湖的動機不純,而且昨天晚上,她也暴露了很多東西,現在我們正在談判。”
“不好意思,有些東西不能現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