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子見一條腿已經被控製了,而且光頭的頭已經撞過來,他就把身體往後一仰,然後雙手前伸,準備夾住光頭的頭,然後使勁一扭,一切就結束了。
可是他等了許久,也沒等到光頭把頭伸過去。腿也沒有變成一字步。斯文男子疑惑地抬起身體,卻發現光頭停在那裏在衝著他笑。
“哈哈,有趣,老子就喜歡你這種人。”光頭放開了斯文男子的腿說道,“來吧兄弟,咱們交個朋友。”
現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這兩人剛剛還打得你死我活的,現在又成了要好的哥們。
“呃……”斯文男子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的一時衝動隻是看過比賽然後喝了酒的緣故,現在打了一架,酒也醒了一大半,“成。”
兩人又叫了兩瓶酒,互相說著話。
趙夢晨看得好不過癮,又是比賽,又是打架,而且還是以命相搏,這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感覺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一切讓趙夢晨從骨子裏就感覺到一陣舒爽。“服務員,再給我上瓶白的。”
喝著白酒,趙夢晨感覺有點暈,但思維還是很清醒的,他就看著比賽,然後一口一口地喝著白酒。
此時,比賽場上的賽車已經不多了,加起來不超過15輛,而且兩極分化的現象也變得特別嚴重。除了那輛黑色的賽車,其餘的賽車已經被甩出了十多個車位了。而最後一名,則相距前一名已經拉下了50多米。
“果然這個最牛。”趙夢晨醉眼朦朧地看著那輛黑色賽車,看它風馳電掣地越過一個又一個障礙物,流暢的曲線,讓它看起來就像一頭飛速奔跑的獵豹一樣,令人感覺它已經和風融合在了一起,屬於速度的一分子了。
“好車。”趙夢晨大著舌頭說道。對於這輛車,趙夢晨越看越是喜歡,他準備回去就把自己的車改裝下,讓自己的車更加類似於這輛改裝車。
“好車也不是你的,激動什麼。”旁邊一個悅耳的聲音從趙夢晨的左邊傳了過來。不對,好像是右耳。
“誰……”趙夢晨大著舌頭,眼睛也差不多看不清東南西北了,隻是下意識地回頭問道,“誰啊……”
隻是他頭已經完全暈了,一個轉生,他就失去了平衡。
“哎呀,”旁邊聲音的主人伸手扶住了趙夢晨,“不能喝酒還喝這麼多。”
“這麼爽的……爽的比賽,這麼……精……精彩的打鬥,你難道不過癮麼?”趙夢晨暈暈乎乎的,站也站不穩,隻能往對方的身上靠。
“哎呀你站好,”旁邊聲音的主人把他扶到吧台讓趙夢晨靠住,“過癮也不是你這麼喝法啊,哪有你這樣的。”
“我……我高興。”趙夢晨努力讓自己靠住吧台,然後睜開眼睛看看,好像聲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你是……你是誰啊?怎麼聲音那麼耳熟。”趙夢晨使勁控製住自己不至於晃動,然後用兩隻手把眼皮拉住,瞪大了眼睛看著對麵。隻是兩個人影晃來晃去的,好像對麵臉上還有其他的東西。
“你是豬啊,我都不認識了。”對麵的女孩狠狠地戳著趙夢晨的腦門說道。
“你是……你是……”趙夢晨感覺女孩熟悉的動作,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有點運作了,“你怎麼也來了?”
“你踩到我了!”女孩小聲尖叫著,掐住了趙夢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