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六一出院子,看著自己那被炸得不成樣子的屋子,很是生氣,一些護衛正在滅火。鹿六就納悶了,是誰吃了豹子膽,剛打劫我的金庫?他自認為黑道白道都混的風生水起。
“老板,犯人抓住了,怎麼處理。”鹿駒抹了抹額頭的汗,雖然是抓住了,不過這小家夥也是牛人,不但會風遁,還會火遁,體術也不差。好在這家夥年輕,要是在大一些,估計自己就沒好果子吃了。
“我到要看看是誰。”鹿六來了精神,大過年,不安生,來打劫金庫。
鹿六在一群護衛的簇擁下,走了過來,看著地上,趴著,奄奄一息的犯人,鹿六能猜到,自己的護衛對他有多氣憤,也是,雖然贏了,但是破壞如此嚴重,護衛也怕扣工資,再加上大過年的,加班本來就都有火氣了。
“喂,你小子,叫什麼名字。”鹿六雙手環胸,你打劫計算了,還一個人來,真當我鹿家是紙糊的。
“要殺要剮,隨你的便,禽獸。”袁飛阿斯瑪一咬牙,士可殺,不可辱,自己才不會像你這玩幼女的禽獸求饒。
“你小子,找死。”鹿駒上千一步,又是一腳,揣在袁飛阿斯瑪腦袋上。
袁飛阿斯瑪感覺腦袋一陣劇痛,心裏暗道,若葉那家夥說的對,雙拳難敵四手。
鹿六瞪了鹿駒一眼,後者立馬靠到一邊。
“喂,我怎麼就禽獸了?”鹿六有些生氣,自己可是正經商人。
“你玩幼女。”阿斯瑪吼道,頓時感覺腹部又是一陣劇痛,這群混蛋,有本事單挑啊,群毆算什麼本事。
一群護衛眼神古怪的看著鹿六。
“老板,別跟他廢話。”鹿駒捏了捏拳頭,嘎嘣響,顯然,心裏還有一肚子火氣,等著發,畢竟阿斯瑪這家夥,劃了他屁股一刀,現在還痛了。
“我玩幼女?你血口噴人。”鹿六也火了,哥哥啥時有這種禽獸愛好了,要說玩幼女,若葉那混球到是有可能。
“你,你算什麼男人,敢做,不敢認。”袁飛阿斯瑪雖然全身都痛,但是他更加傷心的是,沒有幫小雅救出妹妹。
“你,你小子,找死,你起來,把話說清楚。”鹿六上千,一把拽起阿斯瑪的衣領,把他給拽了起來。
袁飛阿斯瑪感覺全身骨頭有些散架,臉上也是真正劇痛,他不用想,肯定是豬頭臉了,但是,不管多狼狽,絕不像惡勢力低頭。
鹿六看著一臉豬頭的袁飛阿斯瑪,感覺有些眼熟啊。
“是——”
“是你——”
二人各自驚呼一聲,畢竟袁飛家和鹿家關係鐵著了,過年過節經常見麵。
“快快,快來人,給治治。”鹿六趕忙招呼,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不認自家人麼?
“我不要你管。禽獸。”袁飛阿斯瑪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鹿六。
“你小子,吃錯藥了啊,我,你六哥,我是那種人麼?”鹿六無語,他估計袁飛阿斯瑪腦子被打壞了。
“以前是不可能,現在,誰知道有沒有變壞。”袁飛阿斯瑪坐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