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帆在左將軍和葉小青耳盼悄聲的說了一番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葉小青和左將軍紛紛點頭。
晚間,在叛軍朱紅海的陣營之中,燈火璀璨,觥籌交錯,主席之上做著一個略微發福身材高挺的中年男子,在他的身旁,則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朱妍,在營帳的四周,則是坐滿了叛軍的各部首領,所有的人都是手握酒杯,麵帶笑容,說笑之聲此起彼伏。
朱紅海端著酒杯站起身來,興高采烈的說道:“今日是小女十九歲的生辰,我在這裏……”
朱紅海的話聲剛說道一半,便被突然從營帳外闖進來之人的話聲打斷。
“朱將軍,我也來湊一杯酒喝,不知賞不賞臉啊!”營帳外迅速走進來兩個人,走在前方的是一名青年男子,此人氣度軒昂,雖然身穿粗布衣衫,卻依舊難掩一番雍容華貴的氣概,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朱紅海和女兒朱妍都為之一震。
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二皇子贏帆。
在贏帆的身後,則是跟著一位青衫女子,這女子背上斜插著兩把長劍,此人也不是旁人,正是葉小青。
朱紅海愣了半響,忽然回過神來,指著贏帆大罵道:“你是何人,怎麼敢擅自闖入我的陣營之中,外麵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難道沒有人攔住他們兩個嗎?”
朱紅海的這番憤怒之言頓時讓四周坐在座位上吃酒言談的屬下們都驚呆了,瞬間便有數十人都提起了手中的刀劍,躥起身子,將葉小青和贏帆二人都圍攏了起來。
“大但狂徒,既然敢擅自闖入朱將軍的陣營之中,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其中一名零頭的屬下手持鋒利的銀色長劍,對著贏帆和葉小青二人憤怒的吼叫道。
葉小青冷哼一聲,上前一步便要動手,卻被贏帆攔下。
贏帆笑著說道:“朱將軍,在下今日是見你是有一番很重要的話要說,在下是因為敬重朱將軍的為人,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裏,希望你無論如何也能夠給我找個機會,等我把該說的話說完了,朱將軍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聽了贏帆這番話,朱紅海略做猶豫,雖然他並不知道眼前之人的真實身份便是當朝的二皇子贏帆,但是他卻有一種感覺,從此人的麵相和言談舉止之中,能夠分辨出對方絕非是尋常的百姓。
正在猶豫不定之時,朱紅海身邊的女兒朱妍,美目中閃過焦急之色,忽然開口說道:“爹,你就聽他把話說完吧,反正他也跑不出咱們的掌控,也沒有機會耍什麼花樣!”
朱妍其實早就知道贏帆會來,而且她也在三天之前便已經知道了贏帆的真實身份,因此她決定幫助贏帆來說服自己的父親。
聽了女兒朱妍的話,朱紅海額頭微皺,朗聲說道:“好,你有什麼話敢快說吧,我給你這個機會!”
此刻包圍贏帆和葉小青的數名高手之中,其中有一位英俊的青年,此人名為朱文武,從小無父無母,三歲便被朱紅海收為義子,二十年來一直跟隨朱紅海出生入死,現在也是朱紅海麾下的得力助手,幫助朱紅海在無數大小戰爭中立下了汗馬功勞。
這朱文武今年二十有三,修為達到了先天境後期,比之朱紅海的先天境後期大圓滿也僅有一步之遙,是整個朱紅海叛軍陣營中修為第二高的強者。
朱文武從小便暗暗愛慕著朱紅海的女兒朱妍,朱紅海也有意撮合這對佳人,而朱文武和朱妍從小到大也一直都玩的很好,隻是在贏帆和朱妍在一起之後,朱妍便不再和朱文武像以前那般好了,這讓朱文武心生嫉妒之下,同時也記住了贏帆的相貌。
此刻見到贏帆闖入營帳,朱文武一眼便看出了此人正是自己痛恨的對象,於是便一臉憤怒的朗聲說道:“義父,我認識此人,此人便是經常和小姐一同出入的那名侍從,我早便猜想此人是進入我方陣營中的暗棋,現在看來果真如此,義父,不必和這種小人講什麼情麵,我現在出手一刀將其解決了便是!”
朱文武話聲剛落,麵露猙獰恐怖之色,猛然抬起了手中的長刀,向著贏帆猛衝而去。
“小子,拿命來吧!”
看到朱文武提刀衝向贏帆,站在朱紅海旁邊的朱妍瞬間大驚失色,震驚的叫出聲來:“啊……不要!”
朱妍知道朱文武的修為強大,而贏帆的武藝甚是低微,朱文武這勢大力沉的一刀若是斬了下去,可憐的贏帆定然無從躲避,唯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