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偷這種令牌的人居心所在,為何不偷別的,卻將這種東西偷了。
那天晚上宴會之時,靠近這三為大臣的眾多的人,不單單是某一位,所以想要搜尋起來的確有些困難,況且那天晚上還出了諸多的事。”
“哦,看來那天晚上可不太平,既然注定要出事,那當然要出的不止這一樁了,看來是已經早有預謀的,這個可不簡單,不知道你想從哪裏下手。”
青煙轉回身去,慢慢的細細的踱著步子,隻道:“那天晚上最巧的莫過於,當時救我性命的一位女客,也在那天晚上出了王府,這次不見蹤影,所以甚是蹊蹺。
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雖然不算熟,估計她也不是偷盜之人,做不出來這種事情,而且那天晚上在宴會之上,並沒有邀請她前去,所以她能參與此事的幾率實在太低。
可是其他諸位大臣,全部都表明自己未曾偷盜三塊令牌。
況且這樣的事情又不便張揚,要是明目張膽的向周圍的人的去搜尋,恐招來非議,到時更是不好收場!
因著這令牌是在大皇子府中丟失的,所以大皇子擔有責任,擺脫不了嫌隙,隻能由我出麵將這件事情調查個清楚,否則一日這三塊令牌找不到,便一日,大皇子莫過於懸在牆上的刀,一日不得安寧。”
“聽你這樣說,倒真的是大皇子最有嫌疑了!看來這三塊令牌的丟失,若是大皇子刻意的派人去將它偷了出來,那最受益的就這自然是大皇子了。
這三塊令牌不知道丟的是什麼,既然是掌管朝廷中的兵權,還有朝廷重獄的手令,那自然是至關重要的。
這三樣東西落入他們的手中,現在這些人啊不認人,隻認這些令牌,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要是讓皇上得知了,那可真是不簡單,恐怕就不止是責罰的問題罷了,丟了官職大概都是小事,這些大人能不著急嗎?不過你們大皇子倒真的是清白的?”
青煙知他在懷疑大皇子,隻道:“這個你不必懷疑,大皇子怎會做了這等監守自盜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莫過於最愚蠢的了,大皇子那樣聰明當然不會做。”
柳芳道:“既然如此,看來你與大皇子的心中早已有商榷,不過我覺得這些大臣的中間,誰的嫌疑最大,那就要看誰對這些令牌丟失,利益最大,那便是誰了。
隻要從這當中去排查,自然能見個分曉,所以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整日的為這些事操勞,大皇子也不一定就感恩於你,記得你的好。”
青煙低下頭去,輕輕的說道:“大皇子對我有恩,這樣的恩情,我就算一世做牛做馬也還不清了,所幸能夠為他做這些,以償還那些恩情的萬分之一也就罷了!
我今天既然能夠托付於你,就是希望哥哥,你能夠鼎力相助,盡早破了此案,洗清大皇子的嫌疑。”
柳芳目色深沉的看著她,說道:“你放心好了,隻要是你托付給我的,我一定會盡力去辦,不過這件事情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困難,所以這件事情,我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破案時間,隻能說盡力而為,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所托,隻要是你的事情。”
青煙頗有些感激,看著柳芳輕輕的說道:“哥哥,我知道,除了你一個親人之外,我再沒有其他的親人了。
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到大,到現在為止,這世上隻有你對我如此貼心,大皇子與我終究隻是恩人,我為他做的這些事,早晚有還清的那一日,還清之後,我便歸隱鄉田,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便是我一心期許的,隻希望早早的到來,那一日,才是我的歸屬之處。”
說到此處,聽者更是激動,忘情的握起青煙的手說道:“你是真心的,真的願意離開榮華富貴回到鄉下,與我一起種田耕地,過那安生的日子。”
青煙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柳芳哥哥,我本就不該不屬於這裏,隻是偶然湊巧在這裏落難,被大皇子救了而已。
所以我終究是要回去的,這裏不是我的天地,我也想過了,回到鄉下去,耕田耕地,那才是我應該有的日子,而不是在這裏拖累別人,甚至是拖累你。
給你造成累贅,我知道這都是我的不甘,可是,我終究是有大恩未報,始終是安心不得呀,哥哥你幫幫我,幫我一起還清這份恩情可好。”
柳芳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我們在鄉下的那份青梅竹馬之情。我果然沒有看錯,我也沒有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