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立時進來一位大臣,身高足足一尺八,體闊身厚。
粗著聲音,說道:“臣,協辦大學士,黃金叩見皇上。”
皇上微微抬了抬頭,皇上:“你可要想好了,要怎樣應對此次通敵之事,如今本朝出現了這等叛徒,潛伏在本朝內。
不知多少時日了,朕竟然一無所知,當真是讓人發指,朕一想到他每天,恭恭敬敬的站在朕的寶座下。
朕就覺得惡心,像吃到了蒼蠅一樣,沒想到,竟然做出這等可恥之事,領了我朝的俸祿,吃著我朝的皇糧,竟然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
黃金頓時說道:“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何不可當講?你且說就是。”
“依臣所見這通敵叛國的人,必然早已初初露頭了,其實早些時候,便懷疑了其中有一個大臣,他早已行了此事,不過,今日事發,越發的讓臣覺得他可疑。”
贏帆微微一頓,這黃金向來為人穩重老成,隻不知今日為何,突然說起這等猜測之事,倒不像是他平日的行事作風,他微微的多看了黃金一眼。
隻聽皇上皇上:“哦,看來你心中早已有所察覺,怎麼,你竟然早已知曉,為何不向朕回報?偏偏在朕發絕覺了之後,才出來,說此事,不覺得太晚了嗎?”
黃金微微一怔,隨即皇上:“皇上,不是臣不說,而是臣有萬不得已的苦衷。”
皇上一愣,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朕的你身為協辦大學士,你有苦衷,有何苦衷說來給朕聽聽,能讓你將此等大事都隱忍了下去,倒真是朕的好愛卿。”
黃金立時跪倒在地,隻皇上:“皇上明察,陳真的有難言之隱,隻是今日不得不說罷了。”
說完隻低下頭去,未曾抬起頭來,沉聲說道:“在臣說此事之前,還請皇上饒恕臣,今日所說的,對皇上大不敬的言辭,臣才敢說,否則臣就是十個腦袋也不夠掉了。”
贏帆微微一怔,這黃金向來為人沉穩,今日竟然如此的戰戰兢兢,不知在顧忌什麼,他便知他口中所說的大不敬,必然是極為的不敬了。
皇上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他也甚是明白黃金的為人處事,所以,他隻不知這黃金下去要說什麼,隻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且說就是,朕恕你無罪。”
黃金微微的壓了壓嗓子,這才沉說道:“臣,在一個月之前,那時,便聽聞有人議論,說皇上在京期間借以私訪名義,出入花街柳巷。
當時臣便知此人說的是胡言亂語,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大膽,竟敢胡亂捏造生事,毀壞皇上的名聲,臣震怒之下,正待向他問個仔細,誰知那人轉過頭來,陳這才發覺此人正是太傅大人朱學公。”
贏帆吃了一驚,朱學公,他可是世子的老師。
此人向來是,能言善辯的,為人機巧,但是,卻不是那種背後敢議論朝政,膽大包天的人。
很顯然,隨侍一旁的府尹大人王石,也愣了,過了半晌,王石才輕輕地說道:“不知,黃大人可有證據,要知道,空口說出來的話也是傷人的,況且此時,議論的是此等大事,若真的坐實了這個罪名,恐怕朱學公大人,難逃死罪。”
黃金微微一愣,隨即正色說道:“我與那朱大人向來沒有仇恨,更談不上有何過往,為何平白無故的捏造他的事情?”
“到底是為何?那就隻有黃大人知道了。”
“你,你說話不要這樣放肆,皇上還在跟前,竟敢如此的巧舌如黃,替他申辯,可是你跟他向來私交甚好。
怎的,我今日說了他的事情,你便被踩了尾巴的蛇一樣,自己先心驚了,莫不是你跟他也有一腿。
否則為何你如此的偏袒於他,隻不分青紅皂白,無論事實與否,一再的否認我說過的話,難道皇上也如你這般,分不出好歹了嗎?”
“究竟是為何,且由皇上定論,且不由得你自己在這裏說一十是一,說二是二,無論任何事情,首先講究證據。
也不是你空口白牙,想說什麼就是什麼,誰不知道,朱學公大人向來公正嚴明,從來不是那種在背後說人長,道人短的醃臢之才。”
黃金哼了一聲,說道:“他究竟是何人?你清楚,我清楚,大家都清楚,同為朝為人臣,誰不清楚誰的底細?
莫要再做那種拉褲子蓋臉的事了,不覺得羞恥嗎?
就連我,都替你羞騷的慌,當真以為別人不清楚你和朱學公的關係。
就以為瞞得過我嗎?當初他在茶樓胡說八道,我可是在後麵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