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早朝。
皇帝坐在龍椅上,兩眼望著下麵的大臣們,眯了眯眼,似乎心裏在想什麼。大臣此刻也都低垂躬身,不敢說一句話,他們都知道這一次皇帝會惱怒。
“愛卿們,誰能給我說說,蒙鷹所率領的三十萬大軍與州郡的十萬大軍怎麼會在青州被阻?”
皇帝此刻笑眯眯的望著下麵的群臣,原本是倚在龍椅上的現在也坐正了。
“嗯?到底是誰搞得鬼?”突然皇帝站起身來,把身旁的玉杯往下一甩,杯子被摔得粉碎,對著群臣暴怒道。
群臣此刻也是被嚇了一跳,身子彎的更低了,似乎都不敢去觸碰現在這個黴頭,都不想往身上攬。但是兵部尚書張之路此刻確實心驚膽戰,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可能會被皇帝質問,畢竟十萬州郡軍是他所召集的,此刻大軍被阻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此刻他也是心中對四世子所埋怨。
“張之路,你給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皇帝摔完被子大手一揮,扭過身來對著一個人吼道。
張之路早就有預感,但是還是被皇帝嚇了一跳,匆匆的從一旁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正中央,對著皇帝一拜,抬頭望了一眼皇帝,看到了皇帝的兩眼正直直的盯住了他,他被皇帝眼中的憤怒嚇了一跳,急忙低下頭,故作鎮靜的說道:“陛下,這事應該是每郡離得太遠所致。”
張之路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隻能也皇帝打馬虎眼。沒出意外,皇帝雙眼一瞪,此刻上位者的氣勢全都宣泄出來,張之路被強大的氣勢所逼,連忙跪在地上,玉杯的碎片此刻就在他的雙膝之下,但是他隻能忍住。
張之路乃是一介文官,毫無修為可言,而麵對是先天境大圓滿的皇帝完全沒有任何兵部尚書的架子。
皇帝此刻知道他的威壓對於普通人還是很厲害的,一不小心就會嚇死一個普通人,但是他還不想失去張之路,隨即收斂了一絲氣息。
張之路這才能動,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輕輕地移動了雙腿。
“張之路,別給我瞎打馬虎眼,實話實說。”
皇帝此刻轉身坐在了龍椅上,右手立在大腿上,還是怒目圓睜狠狠地看著張之路,氣勢還是沒有收回來。
“陛下,臣,臣,臣真的不清楚啊。”
“不清楚?那誰清楚?”
皇帝明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不願意告訴答案,一抬頭掃視著群臣,狠狠地說道。
此刻四世子知道他如果不能推卸責任就隻能裝作不知道,所以他緩緩地走上前去。張之路看見四世子走上前來,又伸手擦了擦汗,但願四世子不會害他。
“父皇。”四世子走上前去,對著皇帝行了一禮。
“哦?莫非遠兒知道?”皇帝漸漸收起威壓,笑眯眯的對著四世子贏思遠說道。
“父皇。兒臣也隻是猜測,請父皇不要怪罪。”
四世子很聰明,先給皇帝要好承諾,到時候皇帝就不會因為話說的不對而怪罪於他了。
“好,但說無妨。”
皇帝扭轉身子,躺在了龍椅上,閉著眼似乎要好好聽他這個兒子怎麼說。
“父皇,二哥他領兵打仗在外,守護我們大秦每一寸土地,我們都對二哥所敬佩。但是據我所知大哥似乎對二哥有些不同的看法。”四世子說到這抬頭瞧了瞧皇帝,隻見皇帝此刻像是睡著了似的,根本就沒有反應,四世子像是放寬了心,繼續說道:“父皇,我猜測是大皇子命人阻攔大軍,他想讓二哥身負重傷,讓他來代替。”四世子一口氣說完,就彎身站在那裏。
大臣們此刻聽見了四世子這麼說,都紛紛議論了起來。
“父皇,四弟純屬瞎編,請不要聽信。”
此刻大皇子贏天旭走了出來大聲的說著,此刻所有群臣也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大皇子說。
“四弟,你說我陷害二弟,你可有證據?”
“哼。”
“現在二弟在外領兵打仗,三國聯軍此刻卻有八十萬大軍,而我方隻有四十五萬大軍,我為什麼要陷害二弟?”大皇子贏天旭扭過身來對著四世子就是一陣的質疑。
“沒錯,四世子現在說大皇子未免不好吧。”此時在一旁走出來一位大臣,先是對著皇帝鞠身一禮,然後對著四世子說道。明顯,這是站在大皇子一個陣營的人。
大皇子往後看了一眼,對他稍稍一點頭,繼續說道:“四弟,現在我說是你幹的,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