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子從陸震遠的話聲中明顯聽到了怯意,內心中對其更是萬分鄙夷和不屑,然而卻沒有道明,畢竟他對於自己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
“陸兄不必擔心,飛天鷹喬遷武功蓋世,輕身功夫更是獨步天下,我自然不會讓陸兄單獨去冒這個險,而是自有一番妙計,隻要計劃順利進行,到時候你不僅不用正麵和飛天鷹交手,而且還能夠順利的救出麗陽公主,這一步棋要是走好了,在皇帝和皇後的麵前絕對會大受讚許,我們可就將大皇子和二皇子都遠遠的甩在了後頭啦!”
陸震遠聽了四世子之言,仍然是有些擔憂,畢竟飛天鷹的心狠手辣之處,他當年可是領教夠了的。
“不知道四世子的計劃到底該是如何布置的,願聞其詳!”
四世子目光閃動,流露出狡黠之色,湊近陸震遠的耳畔,輕聲細語一番。
陸震遠聽著四世子之言,雙目中原本的擔憂惶恐之色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驚喜之光,最後忍不住讚歎道:“高,實在是高,四世子果然當真不愧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如此以來,飛天鷹喬遷即便是真的有翅膀,這一次也是無法逃脫了。”
陸震遠走後,月殊緩緩從書房內的屏風之後走了出來,來到四世子的麵前,低頭垂目,顯得異常恭敬,但是一張俏臉之上卻是帶著憂煩之色。
“月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不開心嗎?對了,我派你去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月殊歎息數聲,半憂半怒的說道:“那個葉小青,我看應該是個太監,見了我,居然絲毫不為所動,無論我怎麼**,他卻都是不聞不問,哼,氣死我了!”
月殊說道最後,顯得異常氣憤,一張薄而嬌嫩的小嘴崛起老高。
四世子聽了月殊的話,眉頭緊皺,同樣是感到頗為怪異,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半響之後,忽然說道:“不好,看來這個葉小青知道你的身份!”
聽了四世子的話,月殊花容瞬間變色,“不應該啊,我並不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去到客棧的過程也是在相當隱蔽的情況下進行的,這葉小青不可能發現我的身份啊?”
四世子暗暗搖頭道:“這可就奇怪了,不過說句實話,我從一開始見到這個葉小青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像是一般的男人,總覺得在她的身上,透著幾絲陰柔之氣,連你這麼漂亮的女子,他都不為所動,難道說,這葉小青……喜歡男人?”
月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了一會兒之後,月殊忽然止住笑聲,對四世子說道:“對了殿下,在客棧的樓頂之上,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本來是武試狀元典存孝和一名身法輕捷,行動如鬼似魅的黑衣人在打鬥,後來典存孝遭到暗算,若不是葉小青及時出現在房頂出手相救,典存孝怕是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聽了月殊之言,四世子驚奇萬分,驚問道:“到底會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厲害?”
月殊暗暗搖頭,四世子沉吟半響,忽然目光一亮,驚呼出聲道:“難道說,那黑衣人是飛天鷹喬遷?”
大皇子府中,大皇子性急慌忙,在外廳上走來走去,眉頭緊皺,顯得頗為焦躁。
趙謙一臉平靜的坐在太師椅上,但是內心中卻是波濤起伏,對於現在的局勢深感憂慮。
“老師,現在可怎麼辦?典存孝的事情還沒有一個著落,葉小青這邊更是沒有結果,派出去的人都暗中找遍了葉小青,明明查處了他所居住的客棧,但是到了晚上派人去送禮的時候,卻早已經人去樓空,而且整個客棧的房頂上有多處坍塌,瓦礫四處翻飛,從情況上來看,應該是有高手在房頂之上經過了一場驚險的對決。”
趙謙聽了大皇子之言,目中寒光閃現,心念飛速流轉,忽然開口問道:“問過客棧老板了嗎?到底是什麼人在屋頂之上決鬥呢?“
“隻知道有典存孝和葉小青,還有一個黑衣人,卻是不知道是何人,好像是典葉二人合力對付那名黑衣人,最後才將黑衣人擊退。”
聽了大皇子之言,趙謙目中流轉寒光,半響,緩緩點頭自語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名黑衣人應該就是飛天鷹喬遷!”
大皇子驚慌失措道:“飛天鷹喬遷?這麼說來,麗陽公主很有可能也是被此人劫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