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秋冬。”奧托伸出一隻手來探至身後,將秋冬正在推自己的手挪開,那怪異的味道似乎也讓秋冬不是很好受,沒有受到多大的阻礙,奧托就推開了秋冬。
“不是說了洛凜已經沒事了嗎?”
秋冬也知道這個讓人光是讓人聞上去就知道大事不妙的味道有古怪,可是秋冬不願意攙和進去了,也不願意哥哥跟著這個不知道實力和來路的家夥一起陷入那麼危險的戰鬥裏去了。
“這已經不是洛凜的問題了。”
秋冬看見奧托向著前方走動的時候,身體似乎是在顫抖的,但並不是那種因為麵對自己無法應對的東西而出現的顫抖。
好像有什麼力量在牽引著奧托的身體,奧托並沒有反抗,隻是似乎還沒有和那力量達成一致,行動的時候有些磕磕絆絆。
暴亂,或者說是混亂,那些體內的力量在躁動。
由菲茲海默和凱文的命力托付給自己的那些力量,明明早就平息了才對,當凱文的命力引導著自己完成了身體內部的協調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現在這種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的自己體內有不屬於自己的力量的情況。
因為那些命力已經和自己合而為一了。
可是現在,不隻是凱文的那部分,連少有的屬於菲茲海默的那部分都在引導著自己,急躁的,仿佛隻要自己猶豫片刻就會錯過他們希望展示給自己的東西。
不隻是單純的急躁,還有焦慮,力量的波動十分不和諧,好像要去的地方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以前的這兩人一樣,那血腥味,難道不是赫爾發出來得嗎?
那樣的話,這兩人應該不會是這種情緒吧,奧托能夠感覺到,是敵意,焦躁裏夾雜著充斥的敵意。
而且,就是在這兩人的力量再次的推動下奧托的身體機能正在朝著前所未有的強度增長。為了人能夠自己能夠應對,馬上就要遇到的威脅。
“啊!我不管了啦!”
看著奧托就那麼從跌跌撞撞的狀態朝著健步如飛的狀態過渡而去,秋冬覺得按照自己的能力也不大可能攔住他了,索性轉身便走。
“等會兒我隻要攔住哥哥就好了。”
……
喂,喂,喂,你們這些愚蠢的信神者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嗎?
我揮動右手將第七劍聖砍來的長劍拍斷,依靠著第七劍聖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的力量,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然後將他從現在的狀態拍向地麵。
我現在,刺客抓住了我將力量全部加注在打壓第七劍聖身上的機會,從我“沒有”防備的後背部衝了過來。
可沒有對付你們的功夫了啊。我將第七劍聖安置在地上,起身回身一掌打在刺客的腹部,我必須得讓這些衝上來的人就在這個時候失去戰鬥力才行。
轉動手腕將刺客推開。
劊子手你就不能稍微消停一下,他似乎原本的目的是切斷我的手臂避免自己的同伴受到我直接的掌擊,可是他的刀刃落下的時候刺客就已經飛出去了。
於是原本是斜著砍向我的折刀,在手中轉換了方向,變成了刺擊。
擊打此刻的手掌沒有機會立刻收回到胸前,索性用另外一隻手握拳衝向那個劊子手。
因為換手的原因,給了這個劊子手足夠的反應時間,他扔掉手中的折刀,轉而想要把兩隻手交叉在胸前抵擋我的攻擊。
作為人類來說速度還是慢了些許,握著武器的右手沒有來得及構成穩固的防禦,我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他的左手小臂上,我能夠感覺到自己打碎了他的手臂骨。
可是他們原本似乎就沒有指望單靠三名近身戰鬥人員就能夠阻止我,來自弓手和槍手的遠程攻擊在我好不容易從三人交叉的攻擊下脫離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
不去管那顆子彈,他現在穿透我身體造成傷害的速度還追不上我愈合的速度。
我用之前呈掌的手掌抓住了那射來的弓箭,將他捏碎在手掌中,爆炸在我的手中展開,急速愈合的身體抵擋了爆炸的威力。
這些家夥真的就一點都沒有發現嗎?
“洛凜!小心!”
我聽見不知道是洛杉還是洛慕沙啞的吼聲。
從我恢複意識的一瞬間起我就看見了那個聲音。
每一個夜晚都沒有辦法把他從我的噩夢裏驅逐出去的夢魘,現在真實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即使是用煙霧遮掩了自己的身影,我也能夠認出你來。
啊,父親,你終於還是讓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