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是估計錯了剛才那一招的副作用,自己已經變成三步一晃四步一倒的狀態了。
那什麼話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
隻是想著找一個方法快速脫離於千機的抓捕範圍,不如說是糾纏,這種非逼著你和自己打架的人是真的欠揍,可是有什麼辦法不這麼做我打不過他啊!
所以強行動用了一下本來不屬於我的力量。
每一個血魔都有屬於自己獨特的能力,準確的說是每一個異變者都會有獨特的力量,比如說崎那種能夠自由操控“銀”的力量。
變成範海辛之後的力量大部分都和異變時怪物本身的力量有關係。
當然像是崎那種天生就招怪物喜歡的能力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擁有異變者的特殊能力的前提是你曾作為異變者存在過。
老實說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血魔,雖然我擁有血魔感知血液的能力,因為是二代種,比一般的單純感知流動的血液還要強,我能感受到的人的情緒就是因為能夠察覺到血液裏麵的那些特殊的代表著各種情感的東西。
我隻是我的混蛋父親咬成了血魔的一份子。
我沒有順從自己的意誌和欲望從任何一個人類身上獲取過血液。
沒有覺醒屬於血魔的那部分特殊能力,偶爾也會羨慕那些能夠操縱著血液把我撕成一塊塊的血魔,我隻能靠著不斷的蘇生和遠超人類的身體素質和他們戰鬥。
可是我不能吸人血,那樣做的話,我說不定會變成和其他血魔一樣不斷的尋找新鮮血液和食物,完全拋棄掉人性的怪物。
也許會更加可怕,因為我身體裏本身流淌著屬於那個混蛋的血液。
不過似乎離目的地也不遠了。
我將那些在我變成死亡狀態是流淌出來的那些血液肆意吸收的屬於外物的,血液全部當做力量打了出去,老實說我當初隻是覺得應該會像那些魔法師用的魔法彈一樣具有可怕的爆發力,想著於千機一個武癡說什麼也不會會一些防禦魔法,這麼做至少能夠把他逼退一些了。
隻是沒想到在我出手前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見了即將發生的一切,於千機會在我的麵前被我自己打成碎裂開來的屍骨,那條血液構成的洪流會一直衝出重重建築的包圍,將沿途的所有生物吞沒。
應該是我的身體自己發出的警報,所以在最後我將目標換成了天空,我不相信天上會有什麼天使一類的東西,要是真的有我也甘願把他們打下來。
不過要是要是傷到什麼鳥了,算了那也總比殺人強。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身體慢慢恢複到能夠自由行動的程度。
還是很慶幸自己把所有的建築拆完了,要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找到那兩個人,現在就簡單多了,靠感官就能夠準確的察覺到那個該死的領主的位置。
看起來似乎現在就在我腳下……這個洞應該不是我打出來的吧,感覺尺寸不太對,看起來也有明確的人為開鑿的痕跡,看起來也不像是剛出現不久的樣子,這個是樓梯嗎?長得好奇怪啊,這個高度的話,差不多有洛凜大半個身子高了,那個小祖宗下的去嗎?
隻是那個領主的氣息似乎被削弱了不少,希望我下去的時候他還沒有被殺掉,吃了那麼人,要是這麼快就被殺了,似乎也有些對不起那些死掉的人啊。
於是幹脆一躍而下,不管下麵有什麼,反正今天已經死的麻木了。
……
“奧托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守著他啊。”
洛凜躲在自己造出來的樹木旁邊,看著奧托用一隻手握著劍,把那因為各種各樣的戰鬥變得傷痕累累的劍架在那個領主的脖子上。
他似乎還沒有恢複過來,被洛凜召喚出來的樹木擠壓成了像是煎餅一樣的東西。
可是奧托知道這個血魔並不是單純的從原地複活的,可是周圍已經沒有他留下的絲線供自己複活用了,奧托還是希望這個家夥能夠從這個煎餅一樣的東西裏複活。
他沒有其他的精力在保持和他戰鬥的情況下保護洛凜了,要是被他抓住了機會,看起來就要弱小許多的洛凜一定會變成優先攻擊的目標。
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斯圖爾特複活時才會發出那種泥沼裏的水泡破碎的聲音。而眼前的這具煎餅狀的屍體開始逐漸消融。
奧托正要轉身做出迎擊反應,隻見樓梯的頂層落下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