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隻是影像而已。”
崎在奧托麵前喊了起來,這一聲呼喊才將看著那黑炎的奧托喚回了現實。奧托搖了搖頭又接連眨了眨眼睛,黑炎依舊沒有消散,隻是變得模糊了許多,看起來就像是自己的影子在不斷的顫抖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奧托伸出手想要觸碰那明顯是從自己的身體裏被彈射出去的黑炎,但是因為知道黑炎的恐怖,那在每一個戰士口中相傳的可怕威能,讓奧托退縮了。
“寄托在你體內的命力實在是太多了,以致於我將自己的命力打進你的身體裏之後他們之間發生了碰撞,你看到的情景應該是菲茲海默動物命力對我的命力發動的反擊。”
奧托看著身後的黑炎,有些相信但又有一些不信,凱文曾經說過,每一個人的命力都是不一樣的,即使是純粹的命力能量也會出現輕微的排斥顯現。
如果將這黑炎當做排斥現象,似乎說的通,但是因為沒有先例,似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奧托索性不去想了,那黑炎似乎沒有任何危害而且在自己主見消散,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經驗和典籍可以作為判斷的依據。隻能靠奧托自己之後去探索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麻煩你告訴我赫爾和那個女孩的下落,我越早見到他們就越好。”奧托向著崎鞠躬,身體幾乎折成九十度,崎看見這個動作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來。
“我倒是覺得你們那些看起來像是禮節的東西更加偏向於某種累贅。”
崎拍了拍奧托的後背,示意他站起來,永遠是少年的少年插著腰,和所有這個年紀的少年做著一樣的表情,對古老串通的蔑視。
“你接下不要順著這條路走了,”崎一抬手一隻之前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的烏鴉飛到了他的手上,那不是苦乙變成的烏鴉,而是一隻真正意義上的鳥類。
“這是菲茲海默的遺物之一,他會帶著你找到赫爾。”崎一抖手,烏鴉便展開了翅膀,它盤旋了一會兒,落在了奧托的肩頭。
“我會留在這裏,如果有什麼東西追過來,我會把他們統統攔下來。”
……
於千機踏出了傳送陣,那些迎接的人早就侍候在一邊,看著傳送陣中隻走出來了一人,不禁有一些疑惑,但是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侍衛也沒有絲毫的怠慢,立刻迎了上來。
於千機一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
“我是上麵派下來追蹤特級通緝犯,雙槍使的人。”
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可是報告上說會有一隊人馬被送來,為什麼隻有一個人?
那些等候差遣的侍衛麵麵相覷,但是沒有一個人開口,因為這是最上層直接派來的武官,無論發生什麼都沒有自己這種下層人開口的必要,隻需要聽從安排就能好好完成任務。
“其他人會在之後抵達,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提前準備。”
這是個很好的解釋,強大的人總是需要一些別出心裁的計劃來裝點自己。
於千機走出門去,直奔領主的辦公地。
那個人,赫爾辛,於千機的雙手在行進的路上逐漸合攏,他的眼裏仿佛吞吐著能將一切吞沒燃盡的火焰。
這個人要是到了城裏,需要的不單單是軍隊的幫助,更多的是需要這裏的統治者的幫助。
於千機敲了敲門,待到裏麵傳來一聲“請進”的輕喚才推開門進去。
就是在推門的那一刹那,一股熟悉而又刺鼻的味道衝進了於千機的鼻子裏,他記得清楚,這種香甜的味道,鑽進鼻子裏的時候就像是白糖裏加裝了少許辣椒。
於千機一皺眉,這個味道,在不斷修複自己身體的赫爾辛身上也有,隻是房間裏的這個,倒是顯得淡了許多。
領主端坐在椅子背後,正用手帕捂著嘴巴,看起來像是剛剛咳嗽過,還有一點餘勁停留在喉嚨裏。
他看見於千機,眼睛裏閃過了一寸光亮。
……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翰墨一閃身,躲過了差點刺穿自己腦袋的觸手,單發出“準備戰鬥”的命令之後這個東西就衝了出來。
揮動著不知道身體那一部分生長出來的觸手,掃斷樹木的同時也收割了一些衝的太前,來不及閃躲的士兵的性命。
單從幾個觸手的纏鬥中抽出一點空閑來,腳踏上一顆粗壯的樹木,向著身後一躍。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東西。”話語裏還是含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