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咀嚼著他剛才的話語。難道,難道他是在嫉妒他自己嗎?不,應該是旻浩嗎?
想到這,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在我眼裏的不就還是你麼?”
“不對,你總是希望在我眼裏找到什麼,比我認定你是瑞更加期盼。我討厭你的那種眼神,討厭你對我視而不見,可還想在我身上尋找什麼的眼神。”他很生氣,冷冷口吻似乎我傷了他的心。
“我……”我無言,是的我一直在找旻浩,從他的眼裏找旻浩,從他的一舉一動裏找旻浩。可他,不是也一樣麼,從我這裏找著瑞。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看見你眼裏的影子,不是我。”他緊緊將我抱住,好像要將我溶進身體一樣,喃語間帶著霸道的敵意我呆呆地,不知道這句話是出自誰之口,雷德?還是旻浩?
時光飛逝,是不是因為有他的關係,所以才會感覺過的特別快?
“摩斯特非有什麼消息麼?”我淡淡望著羅菲斯。
“還沒有什麼大的大作,隻是發現了兩具屍體,但不能肯定是摩斯特非幹的。我想,上次就算殿下沒有把他殺死,也應該受了不小的傷。”
“如果隻是受傷了,怎麼會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大動靜?還是要小心了,風暴前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呃……”一陣惡心感突然泛起。
“殿下,您還好麼?”羅菲斯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沒事。”我無力道。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身體總是感覺法力少了很多,不管喝多少血也恢複不了。
“但您的臉色不太好,還是讓巫醫來看看吧?”托塔夫擔憂的望著我。
“沒關係的。”我淡淡一笑。
“但是殿下……”托塔夫一副憂心忡忡。
“殿下,請注重自己的身體。”羅菲斯幹脆走過來,單膝跪在了我的麵前。
這是魔界獻寵的禮儀,意思是請我喝他的血。
“她有我,不用你們擔心。”雷德忽然走了進來,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還好麼?”雷德溫柔的眸子中,還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
也許這就是天使應有的傲氣,他不僅占有了我的人,就連我的獵物都唯獨他莫屬。絕對不會讓第二個男人靠近我,就算是羅菲斯也不行。
我愣了愣,眼角的餘光,看著羅菲斯逐漸陰沉的臉。
“沒什麼的。還是說說魔界吧,怎麼樣了?”我忙岔開話題,問羅菲斯。
“是,陛下似乎已經對長老會動手了,庫尼納姆爵,藍德斯爵、波比絲爵等等……都已經被罷免了爵位。”羅菲斯冷冷站了起來,眼睛時不時瞪著雷德。
“是麼,那可真的是一些好消息了。”我冷冷一笑。
“你就不怕,你們的魔界國王對你也下手麼?”雷德望著我,嘴角揚起冷笑。
畢竟是經曆過那樣人情世故的家夥,一語就道破了我的處境。
“怕啊,所以正在想對策呢,不介意給點意見麼?”我對他挑了挑眉。
他在我對麵坐了下來,嘴角揚起笑的很邪,很壞。
“你不是早就有準備了麼?”
“嗯……嗬嗬……”我大笑著。
和申旻浩完全不同的家夥,不僅英氣逼人,那股霸氣更讓人不得不折服在他膝下。
已經不知道我愛上的究竟是誰了,是雷德的深邃,沉穩,還是旻浩的善良,憂傷。
“那你打算怎麼做?”雷德認真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如果摩斯特非還活著,我就必須要除了他。”我冷冷道。
這是我永遠不會改變的執著。
“其實殿下……老奴……老奴……”托塔夫開始支支吾吾,還露出了難以言表的神情。
“托塔夫,你怎麼了?”我們望著他。
“雖然這裏老爺唯一的遺言,但老奴實在不想殿下在這樣冒險下去了。”托塔夫答非所問。
“托塔夫,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著急的望著他。
爸爸的遺言?爸爸有過遺言嗎?
“其實……其實一百年前的亞特蘭提斯,還發生了不為人知的秘密,確切的說,是殿下您不知道的……”托塔夫語氣沉重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在說什麼?”我按捺不住站起來問。
直覺告訴我,這絕不簡單!
“不知道殿下是否還記得,老爺和夫人出事的前幾天,老爺特地讓人把您接回家裏的事?”托塔夫忽然問。
“當然記得,是爸爸說要親自教我法力,所以才把我從魔法學院接了回來。這,怎麼了?”我不解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