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未央心裏想著鍾離晟的樣子,莫名的笑笑,覺得這樣的描述真的很適合他。
“真的是這樣嗎?說不定是你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過他呢。”
“你又沒見過他,你自然不會知道他是一個多麼自高自大,自以為是的人了,你可不要幫他說話。”
“那你心裏是不願意嫁給他?”
黎日成的表情嚴肅,讓淩未央有些發蒙,搞不懂他為什麼要在乎這種無聊的事情。
“我倒是無所謂嘍,反正就是演戲而已,我是不會讓那個冰塊臉靠近我的。”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
黎日成眼角漏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一個邪惡的想法正在他的頭腦裏誕生。
“說起來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差點忘了,我有個朋友病了,想讓你去幫忙看看。”
黎日成說罷,沒給淩未央思考的機會,拉起淩未央的手,使出輕功,飛身而去。
“你既然這麼著急,怎麼不帶你的朋友找個醫館看看,偏偏費這麼長的的時間來找我?”
在一個偏僻的小房子前麵,黎日成鬆開了淩未央的手。
體會了一把飛的感覺的淩未央,此時有點頭昏腦脹,跟著心情也不高興了起來。
“我這個朋友犯了些事,官府恐怕正在追查他,自然不能讓他去正規的醫館。”
“犯什麼事?要是違法亂紀作奸犯科的人,我可不救。”
雖說醫者仁心,可淩未央絕對不是那種迂腐的人,該死的人,又何必費心去救。
“你放心好了,你覺得我會和十惡不赦的人做朋友嗎?不過是些幫派之間的事情。”
若真是幫派之間普通的打鬥,怎麼會牽扯到官府,恐怕這個人一定是惹上了什麼官家的人,而且來頭還不小。
淩未央將信將疑的和黎日成進了屋,屋裏,是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和中藥味。
一個黑衣男子躺在一塊簡易的木板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打濕,眉頭緊皺,昏迷不醒,承受著身體上莫大的疼痛。
“我相信你的醫術,你一定能治好他,他非常重要。”
男人的身上插著一把長劍,沒的很深,看不出來究竟是傷到了哪裏,也不敢冒然把劍拔出來。
“生死有命,我不敢保證我一定能治好他,不過我會盡力。”
淩未央表情嚴肅認真,她進入了工作狀態,讓人能夠全身心的相信她,把一切的事情托付給她。
“多謝。”
“不必謝我,你也曾救過我,就當是我還你的人情了。”
淩未央走到受傷男子的身邊,手在他的身上來回試探,“你可以出去了,我看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要進來,否則,我不保證他會出什麼事。”
淩未央近乎命令的語氣,讓黎日成有些難以接受,可看著淩未央認真的樣子,他還是識趣的出去了。
淩未央倒不是不喜歡有人打擾,隻是她接下來要拿出來的工具,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
這個黑衣人傷勢嚴重,必須要進行手術,隻是並不知道這把劍有沒有傷及動脈,要是冒險取出,會不會造成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