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看著殤出了門,終於鬆了一口氣,狐狸這才開始穿上自己的衣物,即使已經過去了兩百年,她的心裏還是有些適應不了,這或許是因為她孤獨了幾萬年的原因吧。
狐狸很快的便穿好了衣物,打開了房門,殤對著狐狸伸出了手,狐狸吧自己的手放在殤的手上,殤拉著狐狸,向著大廳而去,墨朽和窮奇已經等在哪裏了,自然,還有墨樂,也已經等候多時了。
“靈姨,殤叔叔,你們晚了哦。”墨朽看著狐狸和殤,殤看著墨朽,臉上是一副得意的淺笑,不過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狐狸則鬆開了殤的手,真是的,朽兒都看出來了,他還那麼不害臊,殤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空缺,心知狐狸又害羞了。
“朽兒倒是很早。”殤看著墨朽,這小子已經十五六歲,自然知道什麼是情事了,這般故意開口,真是要給他找尷尬啊,不過殤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墨朽是在默默的祝福他和狐狸,他並沒有因為他和狐狸的遲到而生氣不是嗎?反而還帶著調侃的小眼神。
”姐姐。”狐狸對著墨樂喊到,墨樂點點頭,她從昨日睡著之後便一直難眠,今日也是早早的便起來了,反正沒有什麼事,又何必賴在床上呢?這不,她過來時,便看見朽兒和小奇在這裏帶著了。
“姐夫還沒有來嗎?”狐狸看著墨樂,墨樂完全沒有意識到狐狸是在詢問自己,墨樂有些迷糊的看著狐狸,對著狐狸回應道。
“他,我不知道。”墨樂有些冷淡的回答狐狸,她提起燃燈便是一肚子的火和無盡的委屈,為什麼?他才剛和自己在一起,為什麼就要她忘記他?忘情石,忘掉情愛,心如磐石,燃燈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不想忘記他,即使他時常沒有和她在一起,沒有給她陪伴,她還是不想忘記,不想忘記這個刻入骨髓的男子。
“昨日,姐姐不是和姐夫在一起嗎?”狐狸看著墨樂,昨日燃燈還拉著姐姐一起去玩了啊,怎麼今日,姐姐提起燃燈會回答不知道呢?昨夜裏姐姐也是身子不適的沒有吃晚膳,而晚膳上也沒有看見燃燈,她的鈴鐺也聯係不到燃燈。
“沒有,我們沒有一起回來。”墨樂認真的看著狐狸,她是一個人回來的,至於燃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都那樣對她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見到她,不是和她一起談天說地,不是互相敘敘舊情愛戀,而是帶她去忘情石,忘情石,他真的以為她不知道嗎?以為抹去了表麵的字就今夜讓她不知道那是什麼石頭了嗎?
燃燈可能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因為好奇所以打開了透視之眼,當她打開了透視之眼看見上麵的三個字的時候,她的內心是猶豫的,是崩潰的,殤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忘記他,即使五百年的沉睡,即使兩百年的閉關修煉,她都沒有忘記那最初給她溫暖的男子。
“那他去哪裏了?昨夜裏,他的房間也是無人的。”狐狸看著墨樂,昨夜裏,她特地去了燃燈是房間找他,可都沒有看見什麼人,今日一早也是不見燃燈的身影,他會去哪裏了?
”可能已經回房間了吧。”殤看著狐狸焦慮的樣子,安慰著狐狸,燃燈那麼大的人了,又且會是一個頑皮小兒,殤想著,燃燈應該是辦什麼事了,或者已經回房間也說不一定呢?
“我去看看。”狐狸看著墨樂,今早的早膳是為了慶祝姐姐一家團聚的,燃燈怎麼可以不在?燃燈在怎麼說也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不出席?
“你去作甚?”殤拉住了狐狸的手,他的女人,跑去另外一個男人的房間,這像什麼話?殤指著在角落裏的侍衛。
“你,你去看看你們的城主大人醒過來沒有。”
“是。”侍衛立刻下去了,墨樂則看著桌麵發呆,被墨朽看在眼裏,昨夜父親和母親不是還笑臉相容嗎?怎麼今日裏,母親會一個人在這裏,昨日母親和父親不是還有說有笑嗎?幾日卻這麼讓她意外。
不過一會,侍衛便回來了,對著幾人行禮之後,侍衛便對著墨樂開口。
”城主大人不在房間裏,哪裏的守衛說了,昨夜裏,絲毫沒有看見城主大人的影子。”
侍衛說完,狐狸便讓侍衛繼續卻角落裏守護,而墨樂聽著剛才侍衛的話,昨夜裏,絲毫沒有看見燃燈的影子,墨樂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這可把墨樂嚇得不輕,墨樂立刻看著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