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予你計較了。”白衣甩了甩袖子,有些無奈的哀歎了一下。
“你把我帶進來,不會就是為了看你穿冰蠶雪衣的樣子吧?”墨朽坐在船上,他的魂識被拉進來時,看見的就是無盡的海,一眼望不到邊,而自己和白衣在一艘船上,沒有撐杆,沒有劃槳,船自己在漂動著。
“你還要去魔窟嗎?”白衣看著墨朽,自己可都聽見他和墨煞的對話了,墨朽答應了墨煞不去魔窟。
“魔窟到底是什麼地方?”一個連外祖父都談之色變的地方,哪裏,到底是怎麼了?墨朽看著白衣,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魔窟是上古戰場,哪裏有著上古最重的煞氣。”
“為何你沒有告訴過我?”墨朽有些驚呆白衣的話語,上古戰場,還有最重的煞氣,難怪外祖父一個勁的阻止他去,哪裏果然稱都得上是禁地。
“你可是怕了?怕了就別去,上古戰場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哪裏有上古留下的封印和不知名的陣法,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你可以選擇不進去。”白衣並不是恐嚇墨朽,上古戰場本就已經過去了幾萬年,哪裏,早就不為人知了,裏麵有什麼,誰也不清楚。
“知道什麼是上古戰場嗎?那是祖神存在的時代,祖神是天地第一大帝,上古戰場是第一批大帝製造者混戰留下的遺跡,那時的第一批製造者的血脈是最純淨的,比起現在混亂的血脈,簡直是遙不可及,你覺得,那樣實力下的戰場會是那麼簡單的地方嗎?”白衣有些傷感的看著無盡的海麵,表麵平靜,內裏洶湧澎湃。
“我不怕。”
“我一定要拿到流光草。”墨朽信誓旦旦的看著白衣,白衣翹起一邊嘴角,有些不自量力的看著墨朽。
“怕,你進去之後,你就會怕了,哪裏你會看見那個最醜惡的自己,亦會被自己給殺死。”
墨朽看著表情誇張的白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白衣,你到底是什麼人?”墨朽撐起腦袋,看著躁動的白衣。
“我就是…”
“你不是我,一個知道上古戰場遺跡,知道流光草,知道墮落之都的人,我並不覺得這樣的人會幫我。”墨朽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白衣,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第一次看見他便是他是自己,且還知道燃燈的模樣,這樣的人,知道自己是底細,自己在他麵前就好像透明的一樣,這種感覺,並不好。
“喂喂喂,要不要每次都那麼嚴肅,能不能好好欣賞一下海景。”白衣看著墨朽嚴肅的小樣子,不禁想用手揉一揉。
“好可愛的樣子,讓我掐掐。”
白衣的手向墨朽伸過去時,墨朽一個偏頭閃開,躲過白衣的輕薄,白衣見自己沒有得逞,便一個回旋繼續向墨朽伸出自己的“魔爪”。
墨朽用手擋住白衣的手,蹬了白衣一眼,不悅道。
“掐你自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