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遊客們並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多,幽幽的花香,涼爽的天氣,我看看周圍不經感歎今天真是環境效應加節日效應的日子啊,這麼多人有誰會注意到我們?此刻我是多麼的幸福,就在此刻幸福著。我和美蘭被不遠方的跳樓機上的遊客吸引住,他們叫得歇斯底裏,那種臨近死亡的感覺讓我們想在瘋狂一次,這次我和美蘭不謀而合,徑直向跳樓機走去。坐在升降座椅上,林美蘭臉色有些驚恐,她怕之後會發生什麼?如果她連跳樓機都不怕,我以後怎麼鎮住她的內心,於是我故作鎮定,畢竟第一次,還是擔心,我們再一次不謀而合,我們都伸出手等待對方牽住,於是我們相視笑笑,我安慰她說:“不怕!她機械式的點點頭,就在此刻,升降機迅速往上移,慘叫聲開始,我拉著林美蘭的手感覺到她再使勁用力,生怕分開,我也緊緊的握住,不讓它有分開的征兆。來回這麼多次升降,讓我瞬間明白與死隻是一步之遙,我想好好活著,慘叫聲依然繼續,我和林美蘭一起喊:“啊!此時我們像是害怕,又像是宣泄,這種身體上痛苦的感覺一點不亞於心靈痛苦的感覺。拌著此起彼伏的驚叫聲,我們體會到了升降機的威力,它之所以又叫做跳樓機是想更加的形象。它是為了讓想死卻不敢死的人,或是好奇死是什麼感覺的人接觸死,接觸死的瞬間,然後讓他們好好活下去。我撐扶著林美蘭,她的魂像是在一瞬間沒有了,她的手死死握住我的手,以至於都出汗了,她還不願鬆開,真是嚇到她了,我關心她並問:“還好嗎?我帶你去長椅上坐會兒,你緩緩,我給你買瓶水去。她乖乖去了長椅休息。我們晚上又一起吃了飯。
坐在車上,她已經靠在我肩上我睡過去了,那麼的安靜,那麼的溫暖,我就想一直這麼看著她,我想起今天她和我的一幕幕,我心裏在笑,嘴上也在笑,這是多麼瘋狂的一天,我閉上眼睛又讓今天的場景在腦中慢放了一遍,於是我靠著她的頭就這麼睡著了。
我在睡夢中驚醒,是我的電話鈴,我接起來是徐浩的聲音;“你在哪呢,陪我聊聊天,我在老地方等你。於是掛斷電話,我的睡意全無,靠在我身邊的林美蘭像是被我吵醒了,揉揉眼睛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徐浩讓我去‘老地方’唱歌,我沒有跟她說徐浩找我聊天,是不想她擔心,她看著我關心的說;“明天去吧,今天不早了。我應了一聲,示意她繼續睡,她也沒有再問什麼,好像沒睡醒,就又拉著我的胳膊繼續睡。我心裏像是五味雜陳一般,心想:“此刻陪他的不該是吳悅嗎?他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