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淩看了楊沐晨良久,才笑了起來:“比起那些要死要活的男子,楊將軍不止是高出一籌!”
“那是,楊將軍可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又怎麼會與那些汙垢男子相比?”陸公公媚笑道。
容淩與陸公公兩人的話,像針一樣紮入楊沐晨的心裏。
眼看著楊沐晨快到承受不住,容淩才又一笑:“陸公公,快去拿些上好的傷藥來。難道沒有聽到楊將軍剛剛的呼痛聲麼?”
她的語氣溫柔之極,又對楊沐晨道:“來,楊將軍,本宮為你敷下藥,可好?”
敷藥?被楊沐晨一直壓製住的疼痛頓時如毒蠍般的噴湧而出,他輕顫了一下,又見著容淩的手上托著傷藥,欲掀開榻上的天山蠶絲被,頓時驚的他冷汗直冒,目瞪口呆……那些讓人作嘔的畫麵,痛苦的呻吟、嘶叫的咒罵、扭曲的男體……讓楊沐晨險些虛脫。淩辱了他身體一夜還不夠麼!還要從精神上一再的打擊他!
楊沐晨恨不能仰頭罵天罵地!他到底怎麼了?!還不如讓他去死!
好在在他崩潰之前……容淩的手停在了天山蠶絲被上,她皺了皺眉:“楊將軍看起來氣色不錯,又是習武之人,這點傷痛,自是不算什麼,就不用敷藥了吧。”
楊沐晨先是一喜,接著又是一愣,再跟著的,便是下體如附骨之蛆的疼痛感,理智告訴他,不能讓太子給他敷藥,身體卻告訴他,最好還是求著太子給他敷上……不然,今日他隻能張開大腿,擺出八字型出宮了。
糾結之下,楊沐晨臉上的精致與高傲再也維護不住。
“楊將軍可是第一次……還是奴婢給楊將軍來上藥,這些個事兒,怎麼能勞煩太子?”陸公公眼見著楊沐晨臉上露出的那麼一絲的羞惱,禁不住眉開眼笑起來,作勢從容淩手中接過上好的傷藥。
容淩假裝思索了一下:“還是陸公公想的周全。本宮想左了,楊將軍麼,就是要用來好好疼的,既然如此,百美房就由陸公公收拾好吧……”
“還有……楊將軍,本宮在勤政殿裏等著你。”容淩的手指劃過楊沐晨露在外麵的手臂,歎道:“將軍長得可真是精悍!”
簡直……簡直……陸公公簡直想要大笑起來。從太子口中得知楊沐晨想要謀反開始,他就一直對楊沐晨極不順眼,如今看著容淩將楊沐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同時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太開心了。
楊沐晨瘋狂的想要殺了太子!此等人渣細數五百年不死都虧了,如果他的眼神能殺人的話,容淩已死了千百遍了:“太子,你何苦了如此的羞辱於臣。”
容淩看著楊沐晨仿佛天生一般的精致與高傲,輕笑了下:”將軍言重了,本宮何曾羞辱於你?本宮愛你都來不及呢。不打擾將軍了,陸公公,你是本宮身邊最貼心的內侍,可要將楊將軍服侍好。“
陸公公見狀嘴角忍不住又想抽抽,太子越來越老成了,也越來越令人害怕了。
半個時辰後,容淩坐在華麗鎏金、錦緞鑲玉的勤政殿中,心神動了一下,看向從殿外走來的楊沐晨,有些想笑,卻又克製住了:”快給楊將軍賜座,楊將軍可是辛苦了。“
楊沐晨瘋狂的想要殺了太子!此等人渣細數五百年不死都虧了,如果他的眼神能殺人的話,容淩已死了千百遍了:“太子,你何苦了如此的羞辱於臣。”
容淩看著楊沐晨仿佛天生一般的精致與高傲,輕笑了下:”將軍言重了,本宮何曾羞辱於你?本宮愛你都來不及呢。不打擾將軍了,陸公公,你是本宮身邊最貼心的內侍,可要將楊將軍服侍好。“
陸公公見狀嘴角忍不住又想抽抽,太子越來越老成了,也越來越令人害怕了。
半個時辰後,容淩坐在華麗鎏金、錦緞鑲玉的勤政殿中,心神動了一下,看向從殿外走來的楊沐晨,有些想笑,卻又克製住了:”快給楊將軍賜座,楊將軍可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