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開始打電話。
從張老的這個電話開始,高級別墅般的醫院開始了外鬆內緊,許近不許出,更有近百名的黑衣人在醫院的四周隱匿著出沒。
……
容淩的離開,卻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擋。她回頭看向別墅般的醫院,搖了搖頭,怪不得人人都追尋權勢!
在等待劉成的時間裏,容淩有些百無聊賴,眼睛無意識的向著四周掃去。
她的眉著攸的一凝,能發現隔壁樓層的狙擊手的她,自然也能發現醫院四周比起她來的時候,要多出不少人來。
此時大約是上午十一點,醫院外麵的街道十分冷清。
等了三分鍾左右的時間,劉成依舊沒有來。容淩舔了舔嘴唇,又回到了醫院,問了一下洗手間的位置。醫院的安保禮貌地指明了方位,她朝著洗手間走去。
……
……
“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兒,才十六歲吧。”張老從監控裏看著容淩緊貼著牆壁遊走,讚歎道:“敏銳!且勇氣可嘉。”敏銳是指容淩隻在醫院門口一掃,便發現了醫院的異常,勇氣可嘉是指明知張家的權勢滔天,卻依舊返身回來想要查個清楚。
“這是因為,她也有腎病,知道這裏有著最好的專家,所以……”張玉庭明知道他的話沒有任何的說服力,還是說了出來。
“是這樣。而且,你也告訴了她了。”張老慢條斯理的道。
“當然是這樣,不然我想不出,一個貧賤區出生的女孩兒,為什麼會接近我?難道是因為政見不同?”從張玉庭的嘴裏吐出了一個冷笑話,試圖緩解監控室裏的緊張氣氛。
“很有可能。”張老這次卻很認真的回答起張玉庭的問題:“不然,她可以置之不理,或者……幹脆清楚明白的問你。”
“爺爺,你也調查過的,容淩的上三代身世都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我更不明白的是,才十六歲的女孩兒,明明上三代身世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也沒有受過任何的特別訓練!可是……她是沒有受過任何的特別訓練嗎?”張老反問。
張玉庭雙眼平靜的直視張老,一貫平靜的臉,在這一刻顯得有些疲憊,很明顯,監控裏出現的畫麵,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良久,張玉庭才道:“我想親自問問她。”
張老牽動嘴唇笑了笑,關了監控,“你是張家的繼承人,這點小事,你說了算。”
張玉庭的心向下沉,小事?確實是小事!祖父是絕對不會容許對張家有威脅的存在,對他有威脅的存在!死個把貧賤區出來的女孩兒,對於張家來說,確實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兒了。
“我知道……”張玉庭的頭低垂著,右手輕輕撫摩著他坐著的這把椅子,隻是觸手一片冰冷,若水泥一般堅固冷酷,“如果她沒有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