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生看秦玉兒這模樣,今日恐怕自己不將話說清楚了,她是不會答應的,張錦生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纖細而有力的手從衣衫裏伸進去:“母親這般好顏色,叫兒子怎麼舍得下,我必要想好法子,與母親長長久久才是。”
“既然王容淩有所懷疑,便留她不得,而父王那裏……就看你舍得,還是舍不得了……”張錦生細細的撫摸著凝滑的肌膚,又湊近秦玉兒的麵龐,輕嗅了一下。
“母親有了你,還有什麼舍不得的?怕隻怕你舍不得才是。”秦玉兒此時早已無半分莊重模樣,身子早已化為一汪春#水,恨不得融入到張錦生的骨子裏去。
“既然母親舍得,兒子就安排得力之人去邊關了……”張錦生就喜歡秦玉兒隻要他一撩撥,就軟得一榻糊塗的樣子。
秦玉兒並非傻子,聽了這話,便知道恐怕張錦生準備對王容淩還有越王下手了。
想到這事兒一旦暴出來,越王一定會震怒異常,她與張錦生不但會身敗名裂不說,且性命難保,因此,她杏眼微啟,身子卻被張錦生揉捏得好似要噴出火來:“好兒子,如此我們才能長長久久呢。”
兩人滾作一團……
張錦生自是再從地道裏溜回了自己的書房裏,才又從書房裏出來,交待了一番話下去。
而容淩也知道,今日裏她的一番動作,必會惹來麻煩,因此,她一回到小院裏,便“病”了。
等張錦生來看時,便看到容淩焦黃著臉色,躺在榻上。
“世子爺可來了,小姐從凝露院裏回來後,便身子不適,上吐下瀉的。”春意按容淩的交待對張錦生道。
“可有請過大夫?府裏的大夫不行,就讓禦醫來。”張錦生一臉關切的樣子,隻是從他竟不肯近容淩的榻前,便知他的嫌棄了。
而容淩巴不得張錦生這樣,因此,便低沉著聲音道:“夫君,別過了病氣給你,你先出去罷?”
張錦生聽了這話,卻也不得不上前幾步:“你這是什麼話?我的身子好,不可能過病氣給我的。”
容淩的手軟綿綿的揮了揮:“夫君,你還要在宮裏當值,萬一過了病氣,就不好了。容淩知曉夫君心裏有我就行了。”
張錦生順勢出了內室的門,邊走邊道:“我且先出去,給你請個禦醫回來瞧瞧。”
張錦生不是沒有懷疑,他剛剛動了念頭,容淩就病了,這也太巧了吧……聯想到容淩近日裏的一行一舉,他堅定了請禦醫的心,不是為了給容淩治病,而是為了確定容淩是否真病!
待張錦生走後,春意將房間裏的窗簾都給拉開了,讓外間的空氣都透了進來。
一時間,房間明亮了起來,而容淩臉上的焦黃卻更顯眼了。
“果然如小姐所料,世子去請禦醫了。”雖然許青說過,服下藥後,就算再高明的大夫也看不出來,但是,春意心裏還是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