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孫易輝已經不在房間裏,留了張紙條“醒來樓下餐廳見”,我抬頭一看時間,啊...10點多了,怎麼都不叫醒我,我很快整理好自己,下樓。一進餐廳就看到他們三個男人,史心潔和霍薰怡呢?難道她們還沒起床?很快我找到他們坐了下來,孫易輝給我點了正宗的英國式早餐,一聽要15英鎊一份,我就嚇到了,一點點像黃豆一樣的豆,兩根香腸,一個荷包蛋,就這點東西居然要15英鎊。簡直就是搶劫嘛。但當我開始品嚐起來時,太好吃了,怎麼有這麼好吃的早餐呀。一口氣我吃完了所有的東西。孫易輝問我要不要再來一份,我不好意思的說,好。就這樣早餐我居然吃了兩份。正所謂一分價錢一分貨。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10點半左右,看著史心潔和霍薰怡慢慢走入餐廳,都說昨晚沒睡好,她們都認床,於是轉頭問我:“你睡了怎麼樣?”我看了看孫易輝:“很好,一覺到天亮。”說完便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把大夥都樂的不行。史心潔說想去看看電影《諾丁山》拍攝的景點,聽說有一家書店,有一扇門。而簡簡單則建議我們去Camdenhighstreet逛逛,因為那裏都是賣一些好玩的東西,適合我們年輕人。晚上,當然最重要的節目,看英超。就這樣,我們一天的計劃就這麼定好了。史心潔和霍薰怡也不準備吃早飯,我們直接出發。本來孫易輝他們為了讓我們不要太累,準備叫taxi,但我們三個女生都不願意,我們非要坐坐倫敦的地鐵。地鐵站裏各式各樣的塗鴉,對我們學藝術的人來說,簡直是太美了。但實在沒有想到的是,由於人流量比較多,我一進地鐵就撞上一個黑人,孫易輝連忙拉住了我。黑人!我最懼怕的人種,不由的我想起,剛到巴黎時遇到的那幾個黑人。孫易輝見我有點驚慌失措,忙對我說:“沒事啊,別亂想!”我朝他點點頭。地鐵有股難聞的狐臭味,深深的隧道,暗暗的燈光,在巴黎或許車廂裏的人都會手拿一本書,聽著耳機,等待上車,下車。而在倫敦,怎麼到處都是嘈雜的聊天聲,有時,還有大聲的冒粗口。在巴黎大多的移民種是阿拉伯人和黑人,而在倫敦卻是印度人和黑人。雖說,我不喜歡阿拉伯人,但比起印度人,我好慶幸我去的是巴黎而不是倫敦,瞬間,我心目中美麗倫敦的形象大打折扣。在那深不見底的隧道盡頭,我突然心情低落,感覺快要被吸進去,我不敢往前看。突然想起可以這麼形容:倫敦是憂鬱者的避難所,而巴黎則是希望者的天堂。
終於下了地鐵,拐了幾個彎,到了電影《諾丁山》的拍攝景點,休·格蘭特和茱莉亞·羅伯茨演繹的那段平民和明星的愛情,喂飽了我們這群幻想美好愛情的孩子。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電影裏那間屋子的大門,後來詢問後才知道,原來我們看到的這間黑色大門就是電影裏的那間,隻是後來拍攝完,原本藍色的油漆被換成黑色了。我不由的想著:「其實什麼都沒有變,門還是那扇門,隻因改塗了顏色,居然我們都不認識了,那人呢?何嚐不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在改頭換麵穿上光彩奪目的衣服後,其實她還是原來的她。現在周圍人羨慕我的眼光,讓我有著那份特殊的優越感,而或許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沒有變」我們匆匆在書店和大門前照完相,開始慢慢觀賞起來。很普通嘛,怎麼電影裏看上去就這麼與眾不同。假的假的,我再也不會為那些電影啊,連續劇裏男女主人公的纏綿愛情而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