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傭,拿進來一套新的衣服,見簡初兮醒了,忙:“簡姐,你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簡初兮很是詫異:“你認識我?”
“醒了就快換衣服去吃早餐吧,安特醫生簡姐你的傷不是很嚴重,醒了之後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完後女傭就直接走了出去。
簡初兮好半才反映過來。
安特醫生?霍斯廷的專屬醫生?
難道——
她起身拿起那件剛剛被送進來的衣服,果然是一套價格不菲甚至於不低於之前那套紀梵希的衣服!
這裏是霍斯廷的地方?
簡初兮抱著各種不可能不確信的想法換了衣服,打開門走出去,在傭人的指引下一路從奢華大氣的走廊走向大理石樓梯。
一步步走下樓梯,也漸漸看見明亮的一樓大廳裏,端坐在餐桌前的那道挺拔修長的身影。
還真的是霍斯廷?
簡初兮瞬間僵站在樓梯上沒再動。
“醒了就下來吃早餐,杵在那裏像個雕像似的還等我抱你過來吃?”
霍斯廷的聲音像是清晨的陽光一樣清澈平靜,更在簡初兮有些茫然的心底狠狠的敲了一下。
她猛地回過神,見霍斯廷將手中的商業雜誌放下,拿起餐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動作優雅自然,讓人移不開視線。
簡初兮走下去,到了餐桌邊時見霍斯廷也隻是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
“我怎麼會在這裏?”
霍斯廷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看了一眼她額頭上仍然貼著的紗布。
“你該慶幸自己大難不死,沒在酒吧裏被帶走,否則現在恐怕早已經屍骨無存。”
簡初兮嘴角一抽,看來昨晚果然是在酒吧裏被他給撞見了。
她拿起麵前的三明治就狠狠咬了一口:“到底誰救誰啊,在荒島上要不是我,先死的人分明是你好不好。”
她隻是一句聲的嘀咕,旁邊的幾個傭人卻是忍著笑忙轉身走開。
霍斯廷冷淡的瞥她一眼:“昨晚喝了多少酒?”
一提到這個,簡初兮自己也有些懵,想了半,才抬起手伸出五個手指:“五杯……”
霍斯廷挑眉,冷冷的看著她:“五杯威士忌?”
簡初兮笑了一下,卻笑的有些不大自然:“你怎麼知道?”
霍斯廷沒有回答,仍是沒什麼表情的:“被未婚夫背叛的滋味如何?”
“……”
也對,他畢竟是霍斯廷,自己昨那麼狼狽的被他撞見,以他的身份,想調查什麼事情估計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眨眼之間就能查個清楚。
她隻好又重重的咬了一口手中的三明治,再又喝了一口牛奶,長長的吐出一口惡氣。
“曾經的簡初兮已經死在那艘向往著愛情歸來的遊輪上了,現在的我人生前路光明坦蕩,有無數美好的未來在等著我,什麼未婚夫,是誰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霍斯廷沒有話,僅是一直在看著她的表情。
片刻後,顯然他對她的反映很滿意,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簡初兮下意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傷口。
像是看懂了她的動作,霍斯廷道:“有安特醫生在,額頭上不的傷不會留下疤痕,最近幾安心養傷不要碰水。”
這個男人……
她還什麼都沒呢,居然一眼就把她給看穿了!
她放下手:“我才剛到A市,先找個地方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