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過後,飛船裏能被搬動的東西,都集中在了飛船的尾部,也就是艙門的方向。而眼鏡男也找到了降落傘,把降落傘綁到了冷藏櫃上。我們所有人感受著飛船一點一點的反傾斜,都在準備著隨時能夠跳出去。沒一會,船尾就已經完全處於“底坡”了,眼鏡男一看,立馬按向了艙門的開關,等艙門一打開,他和尉一起把艾琳娜推了出去,而眼鏡男也身副航天服從飛船裏跳了出去。我們所有人沒有說話,都排著隊從飛船裏一個個地跳了出去。等我一跳出去,就看到了艾琳娜的降落傘已經被打開了,看來打開它的顯然就是眼鏡男。
高度是多少,我們向地麵飛了多久,這些我都不記得了。我隻知道在我跳出去的時候,被刺眼的陽光閃了一下眼睛,然後我好像就沒有意識的直線下落了。當我意識恢複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躺在地麵上了,而不遠處的地方就是飛船的殘骸。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受傷,我又看了看四周,看到在我四周方圓一片都是空地,而兩百多米遠的地方,就是非常茂密的樹林,而樹林的更遠方,就是連綿成一片的幾座大山。
我不禁疑惑,難道這裏是原始森林嗎?
在我身後就是艾琳娜躺著的冷藏櫃,而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
他們去哪了?總不可能扔下我們自己跑了吧?還是……
似乎想到了關鍵,我急忙走到冷藏櫃前,想打開它。冷藏櫃是密封的,而如果要打開它,從裏麵是不可能做到的,而唯一的開關的按鈕就在蓋子的側麵。想到這,我急忙走到櫃子的另一麵,果然就看到了開關按鈕了。就在我剛伸手摸過去的時候,一聲爆喝在我身後不遠處突然炸了起來:“不許動!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在我們確定你沒有危險之前,請遠離你麵前的棺材!”
我轉身回頭,想看看這說話的逗逼到底是誰,可是我剛一回頭,卻忽然看到了我很不理解的一幕。在我不到十米開外的身後,站滿了一群白色的人,而這些人手裏拿著的難道是槍?
我舉起了雙手,有兩個白衣人一看,馬上向我跑了過來,而其他人手裏的槍一直都在瞄準著我。那兩個白衣人一跑到我的麵前我才發現,原來這些人的衣服都是一種護具,而這種護具一般都是在處理傳染病的時候,才穿的隔離服。
我還想隔著防化服仔細看看他們的長相,卻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被其中一個人用不明液體噴了一身。我想憤怒地反抗,而另一個人卻在我反抗之前,就把一套護具套到了我的身上了,而這護具似乎也和他們身上的一樣,都是隔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