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艘飛船很小,造型和湖泊裏的貨輪一般。除去駕駛室的部分,就是長長的走廊,和走廊兩邊的極小房間了。房間有六個,是倆倆對立的設計,我走進其中一間,發現眼鏡男所說的休息室,隻不過是在裏麵放了兩條長長的板凳而已,這種長凳到讓我想起了公園裏的那種長椅。
我走到裏麵的一麵鏡子前麵照了照自己,發現自己的臉上除了有些許疲憊外,並沒有看到歲月在我臉上留下任何刻度,看來冬眠之後的那六年,除了時間流走之外,並沒有讓我老半分,我看起來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一陣陣腳步聲在我身後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轉過身來看著他,發現他也在看著我,隻是我看他的樣子,似乎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誇誇其談的探險家了,真搞不懂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辛德語氣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我笑了笑:“怎麼?沒有事情就不能叫你過來了嗎?”
他聽完,看了我一眼,然後想轉身離去。我在他身後叫住了他:“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希望你能夠看開點,讓事情都過去吧,不要再糾結下去了,他們的死畢竟不是你的過錯。”
辛德轉身看著我:“事情真的能過去嗎?”他頓了頓又說:“如果你知道真相了,你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還想叫住他,但回想起他的話,我還是忍住了。
他這番話到說的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叫我知道真相了就不會原諒他呢?就算真是他把那幾個人害死了,我也沒理由去怪他呀。相反,我還會在他做完之後而為他喝彩慶祝的,這倒不是我腹黑,而是那些人的出現,本身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種潛在的危險。如果他們沒有死,而哈德也沒有走的話,他們會不會暗中對付我們呢?就算哈德他們不對付眼鏡男一行人,對付我總會的吧?!所以,那些人的死與不死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隻不過一想到哈德,我心裏總覺得有什麼細節被我給忽視了,而且這個事情還非常地重要。
之後的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們都活在了無聊之中。沒有危險,也沒有出現任何新奇的事物,除了尉和唐娜偶爾的打鬧之外,我們幾乎沒有做任何有關娛樂性的活動。艾琳娜在這期間也一直沒有醒過來,聽唐娜說,其實她已經被她給冷藏了,以此來降低她術後體內相斥的風險,說到時候回到基地了再給她做進一步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