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看我又回來了,對我咧嘴一笑:“怎麼?不背叛組織自己跑啦?是良心發現了?”
我心說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來擠兌我?
尉又笑了笑,舉槍輕描淡寫的打爆一隻撲過來的蟲子,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對我說道:“我這點傷不算什麼,我那瓶藥可不光有止血的功效!嘿嘿嘿”
他得意的笑了沒幾聲,大概是得意之下扯到自己的傷口了,疼的他直吸氣。
我笑道:“就算你那瓶藥是仙藥,但畢竟不是麻醉藥,你可知道其實疼痛才是最要人命的病,疼痛是病,得治!”
眼鏡男一看我們還有心情在這聊天,氣得他差點對我們開了火,“我說,你們的膽子可真肥哈?這裏這麼多蟲子,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慌什麼?”尉填製脈衝,用一隻手開槍說道:“沒看到樹上的蟲子都還沒完全蘇醒嗎?如果它們完全蘇醒了,可不會就這麼點攻擊力的。”他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說:“誒,你們看要不這樣,我們趁現在蟲子們都還沒有完全蘇醒,我們圍成一個圈向出口的地方走去,怎麼樣?”
眾人都搖頭,都覺得他這個提議太無腦了。那個叫肯的人就說:“我說各位老大,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我們“嗯”了一聲,都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你們看哈,我們身上除了槍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什麼金屬,為什麼它們還來攻擊我們呢?”
我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覺得他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我突然想起了我在飛船底艙碰到的那隻蟲子,當時我身上也沒有什麼金屬,它攻擊我是因為我當時流血了,難道說現在也是一樣嗎?
我忙對他們說了我的看法,尉檢查了一下我背上艾琳娜的身上,又看了看我們,奇怪道:“不對呀,我們身上都沒有血啊。”
“不!有一個人身上有!”我向說話的人看去,發現原來是那個眼鏡男,“我們之中尉和小琳的血都止住了,而且航天服也正好偽裝了他們身上的血跡,但其實還有一個人的血沒有被偽裝!”
我們都知道他說的是誰啦?都紛紛向那邊看去,隻看了一眼,我頓時就覺得後脊發涼啊!
那個被穿心死掉的人就躺在地上,當時尉檢查他的時候說他已經死了,凜他們就沒有必要重新把他身上的航天服穿上,所以他身上的血跡並沒有被航天服隱藏起來。也就是這樣,我們看到了他的屍體上,現在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蟲子,而這些蟲子都在吸他的血!我們還看到,他原本是心髒的地方,此時已經不再是心在那個位置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像蜱蟲一樣的蟲子,掛滿了在上麵,看的我們直想嘔吐!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心說難怪我們附近的蟲子這麼少啊,原來都被他給吸引去了。
尉舉起了槍,問我們:“怎麼樣?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