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和歐晴諾的慘痛遭遇,我是絕對不會再輕舉妄動,但又弄清應在何時伺機行動。
李茗奇的肩膀好像受傷了,童瞳也摔了一跤,膝蓋破了皮,狄子葉和棠玄也是一籌莫展,言緘默同時對付著五個人。
情急之下,我衝著裏頭大喊:“別打了,警察來了!”
刷刷刷,數雙眼睛望向我,目光中有感激的,有迷茫的,有殺人一般恐怖的,所幸,一下子分散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貴族區的各位聽到是我的聲音,幹勁來了,反敗為勝一般,放倒數人。
掰著一輛車的倒後鏡,我鬆了口氣。
“親愛的,你在做什麼?”
流利的中文似乎還帶著抹不去的韓腔,我聽得一身雞皮疙瘩,像個機械人一樣僵硬地轉過身去。
為首的是一個韓國型男,高個長腿,韓版服裝,典型單眼皮細長眼,但是他輕浮的笑看得我很不舒服。
在他後頭,是一幫抄家夥的男生。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對麵是一群這麼奇怪的不良男生,後天是打架場麵,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這韓國男生,一看就是要去解救裏頭那群被言緘默他們打趴的人,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在我陷入糾結之時,畫風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變樣。
韓國型男眨著星星眼,握起我的雙手,含情脈脈地對我說道:“旬年,你忘記我了嗎,我是上次放學路邊給你送花的項熙鑫啊。”
啊?
聽到項熙鑫三個字,我當場警惕,這人不是以前欺負過童瞳的大壞蛋嗎,不過,旬年是誰?
哪個少女這麼倒黴遭到他送花擋住回家的去路?
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路邊送花的也不要理啊。
我雙手抱肘,故作高冷地說:“抱歉,我既不認識你,也不是什麼旬年,你認錯人了。”
項熙鑫慍怒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抓住我的手腕,臉湊近,一字一句,低聲說道:“曼旬年,別給我裝傻,就算你改了說話的方式,換一種性格,我也認出你,世界上隻有一個曼旬年,我追定了的曼旬年!”
這麼強硬的方式,誰能接受啊,這人是不是有病!
我推開他的臉,怒吼道:“我叫菩藤年,不是什麼曼旬年,你找錯人了,眼瞎就去看眼科,還帶一幫人在這裏瞎嚷嚷什麼?”
真是莫名其妙,我推開他,憤憤地朝外頭走去。
“曼旬年!”項熙鑫在後頭暴吼。
我努力壓抑怒火,回過頭去再次強調:“我都說了,那不是我的名字!”
項熙鑫張狂地大笑:“哈哈哈,沒想到柔軟甜心曼旬年背地裏居然是嗆口辣椒,我喜歡,旬年,今晚,我要和你共度晚餐!”
真是氣死我了,怎麼都和他講不通,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什麼曼旬年,雖說天色很暗,但我長得那麼大眾臉嗎?
有種給他一巴掌的衝動,我緊握著拳頭,忍,菩藤年,忍啊,不要出手啊,停車場裏的人還沒出來,倘若我在這裏挑起“戰爭”,吃虧的是自己啊!
作了三次深呼吸,我平靜地說道:“我真的不是菩藤年,你搞錯了,我也從來沒見過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女朋友!”
項熙鑫抬起手,招著後頭的人,一步步向我逼近。
蠻不講理!
我一步步後退,思索著該怎麼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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