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柯塵他們在食堂站了會也回宿舍,萬明走著走著就突然想起來了就到季柯塵跟前問:“坐在你前麵的那位女生是寧雯語吧!幫你說話的那位?”
“嗯。”季柯塵。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豔福,認識大美女。”賀樊在季柯塵旁邊。
“大美女,可凶了。”季柯塵轉過頭對他說。
“難不成大美女凶過你?”賀樊。
“沒有。”季柯塵。
——其實有,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被她凶。
“這你不懂了,他的意思是說寧雯語凶。不是大美女凶過他。”龔建平。
“這也不對呀,寧雯語不是幫柯塵說過話嗎?不至於寧雯語會凶吧!”萬明。
“這不就應了他那句‘因人而異’麼。”賀樊。
“不錯不錯,我給你點個讚。”季柯塵冷笑,對著賀樊豎起大拇指。
接下來的幾天還是訓練,依舊重複著交手機,站軍姿,跑步……
軍訓最後一天的前一個晚上。
“學校神經病,經過為期14天的刻苦訓練後,還要在在南區體育場接受最後檢閱。”楊詩娜坐椅子上。
“至少明天不用軍訓。”戴紫菲躺在床上。
“總不可能最後一天都不參加吧!”寧雯語坐在椅子看書。
“還是想想明天下午參加什麼?”冉家坐在床上看書。
“什麼?你還要表演節目?明天報名還來得及。”戴紫菲。
“沒有,我當然是要坐在觀眾席看著你們表演。”冉家放下手裏的書。
“我們宿舍有沒有人表演。”戴紫菲。
“我說的你們又不一定指的是我們宿舍的人。沒有人表演,我們就一起坐在觀眾席看。”冉家無奈。
“明天上午就可憐嘍。”寧雯語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爬到床上去。
“說真的,明天上午就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去檢閱,說不定把明天下午的節目取消了。”冉家。
“你能別說了麼,就不能讓我想想明天的好?”楊詩娜手裏剛開了一包薯片,扔到冉家那去。“送你了。”
“你送我也要送一包,沒有開開的吧!你這麼扔上來就不怕把薯片全撒到我床上了。”冉家說著說著手就往薯片袋子,拿了一片,塞到自己嘴裏。
“哈哈,忘了告訴你一聲,裏麵有一片被我舔過的。”楊詩娜陰謀得逞,哈哈大笑。
“無所謂,反正我也沒看到。”冉家擺了一個無所謂的動作。
“哼,浪費我一包零食。”楊詩娜擠好牙膏,拿著牙杯和毛巾,出去洗漱,走出門口,“好冷。”
說真的這大晚上的是有些冷,過幾天說不定就要穿長袖了。
季柯塵他們也在宿舍聊了了起這件事。
“唉!明天我要表演唱歌,看來是沒有希望咯。”賀樊自己的位置上手撐著頭唉聲歎氣。
“怎麼說?”季柯塵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把椅子搬了一下,對著賀樊坐下。
“上午要檢閱,上午就那麼幾個小時,又有那麼多係的同學,時間根本不夠,所以我才愁,可能要用到下午的時間。”賀樊。
“聽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季柯塵。
“本來就是好嗎?”賀樊。
“嗯,問下你,你想唱什麼歌?”季柯塵。
“五月天的溫柔。”賀樊。
“現在給我唱幾句。”季柯塵。
“就是就是。”龔建平。
“你們要聽是吧?讓我放給你們聽。”賀樊拿起手機,點開音樂放那首五月天的溫柔。
走在風中今天陽光
突然好溫柔
天的溫柔地的溫柔
像你抱著我
然後發現你的改變
孤單的今後
如果冷該怎麼度過
天邊風光身邊的我
都不在你眼中
你的眼中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