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慘，五個人的車裏，三個人的心情好像都不是很好。林凡是根本就感覺不到心情好壞，蘇萌萌好像被剛才的付晗靖嚇著了。而冷傾城，則是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了林凡身上。
“晗靖…”蘇萌萌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對不起…”
蘇萌萌縮著身子，將小腦袋從副駕駛的車座位邊上探出了小腦袋。語氣裏充滿了可憐，好像受到了很多人的欺負。
“沒關係啦…我沒在意。”付晗靖擺了擺手，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把梳理好的長發都弄亂了。
“萌萌姐…”杜菲突然撞了一下蘇萌萌，用手指指了指林凡的位置，問道：“你不是坑了這個笨蛋老哥嗎？怎麼朝晗靖姐姐道歉了。”
蘇萌萌沒有說話，半響，才朝林凡道歉道：“林凡，對不起了。”她的試探應該可以到此結束了，如果在不結束，林凡可能就要附注一點實質行動了。
不過，林凡是應該感謝她還是仇視她？因為她，自己沒有必要在去偽裝自己，也因為她，付晗靖察覺了自己的異樣。
沒必要，林凡短時間內將她判定為了“無害”生物。
“嗯。”林凡簡單了點了點頭。
“笨蛋老哥，為什麼我感覺你變了很多？”杜菲突然探出頭來。
“有嗎？”林凡回答道：“我怎麼沒覺得自己變了。”
“唔…”杜菲擺了擺身子，道：“感覺你不是那個能夠陪我吵鬧的大哥哥了。”
付晗靖身子一僵，而冷傾城則好像思考明白了問題一樣，無趣的將眼神從林凡身上移開。隻有蘇萌萌愧疚似的低著腦袋。
“嗯，歡呼吧。”林凡看了眼後視鏡，回答道：“以後沒有人會你吵架了，是不是很高興？”
陌生感襲向了杜菲的心頭。不止杜菲，襲上了每個人的心頭。
“怎麼樣？”冷傾城環顧四周，最後定格在了蘇萌萌身上，說道：“這種冷冰冰的感覺好受嗎？”
蘇萌萌捂著腦袋，臉上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看了眼冷傾城，苦澀道：“這就是你說的後果嗎？冷姐姐。”
“對，所以我才問你，這種感覺好受嗎？蘇小姐。”冷傾城問道。冷家在一年前曾經接手過一個異能者的培養，而他出自“樂園”。托他和冷傾城關係還不錯的原因，他將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的林凡的信息，說給了冷傾城聽。
林凡，一個被打造成單兵武器的人類，好像在遇到付晗靖之後終於可以體驗自己新的人生，但好像在今天，這個所謂的人生被破壞了。
被蘇萌萌！一手破壞殆盡！
針對林凡，不止搭上了付晗靖，還導致了感覺敏銳的付晗靖認清了林凡的本質。到頭來，他還是隻能成為那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不需要偽裝，單純的執行自己的義務的，機器。
“這種感覺真讓人揪心。”蘇萌萌慘笑一聲。
冷傾城將那個由“樂園”出身的人告訴自己的秘密，全部一股腦的說給了蘇萌萌聽。
不為別的。
隻是因為，蘇萌萌曾經在“樂園”中，待過四個月的時間。
那個時候，比自己大一點的哥哥，每天都會來陪自己玩，給自己帶來玩具，給自己帶來歡樂。
那個哥哥是蘇萌萌在那段時間，唯一的朋友。他每天都看著蘇萌萌的笑顏，每天都陪著蘇萌萌入睡。
“哥哥，你為什麼不笑啊？”年幼的蘇萌萌開心的笑著。
“嗬嗬。”哥哥的臉上擠出不太好看的笑容。
“對不起…我不懂什麼是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