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伸了個懶腰，“這可是在比誰的人際關係，還有後台的社會，你沒點這些你怎麼生存到現在？”
“你要是已經知道，那你現在怎麼還那麼淡定？”
“我是前一分鍾你說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而已。”我抬眼看著姚可纓。
姚可纓忍不住衝我翻了個白眼，“你還能再……”
“可以。我剛剛還在想我晚上吃什麼……”我點了點頭。
“令總，公司裏麵還有很多文件你還沒簽字。”允兒坐在副駕駛位置，抬頭看著前麵的後視鏡。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語氣有些不耐煩，伸手撐著窗台。
“噗。”
“笑什麼？”我語氣保持剛剛那股不耐煩。
“我以為你是那種秒速完事，有什麼都立刻完成的類型，沒想到你還拖著文件，你在我心目中的人設徹底崩塌了我還想以你為目……標……”姚可纓盯著我翹起來的腿，“坐得跟流氓一樣……”
“幹什麼？”我提起自己的台灣腔，“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
“你那高冷冰山霸道總裁的形象，還真的是裝出來的啊……”姚可纓欲言又止一樣，一直上下打量著我。
“不然呢？又不是我特意要裝出來的，你自己在公司的形象不也是裝出來的……”我扭頭過去看了姚可纓，她臉頰一紅，看著窗外。
“那我可跟你不一樣。”姚可纓語氣平淡。
“什麼不一樣？”
我看見她臉頰上麵粘著紙巾屑，湊前去伸手捉起她臉頰的紙巾屑，她這時候突然轉頭過來，瞳孔放大了整整一倍直愣愣地盯著我看，我被她突然驚訝的神情有些嚇著，我撐著椅子的手開始在顫抖。
腦袋裏麵像是走馬燈飛速閃過各種關於姚可纓的畫麵，我整個人迅速往後靠，後腦直接撞在車頂上，我捂著腦袋坐下來縮在角落裏麵。
痛痛痛……
“你幹嘛！！”姚可纓驚呼道。
“啊？！”我捂著自己的後腦勺，抬頭看去姚可纓。
“我……”姚可纓臉頰通紅，“我身上是有絕對隔離是不是？你彈得那麼遠幹什麼？”
“不，是我……”是我腦袋裏麵像走馬燈一樣飛速閃過所有關於到你的畫麵，整個人嚇得彈飛開來，這樣說嗎？我立刻切換了個認真嚴肅的表情，說道：“是我有狐臭。”
“？？？”姚可纓的表情整個人都是黑人問號臉.jpg了。
“嗯。”我還很認真地點頭。
坐在副駕駛位的秘書緩緩轉過頭來，一臉無語地盯著我看。
我隻是……隻是找不到理由而已……嗯！
“請在前麵公交車站停下，我自己可以坐公交車回去。”姚可纓麵無表情地指著前麵的不遠處的公交車站。
“我沒有啊！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姚可纓緩緩轉頭過來，互相對視沉默了五秒後，“我可以自己回去。”
“……”我從你的眼神就覺得，你這是在看我一個神經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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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學校。
真的是要死了，每天都要早上六點起來，然後坐車回來趕著上早讀，那個門衛的大叔都以為我是走讀生了。
萬萬沒想到允兒說的文件，既然有三十幾個，我通宵看完，除了那些比較快的意見同意隻要簽字，其中裏麵還被我撤回了十二份文件，那些天花繚亂的計劃方案，完全行不動。
“我都不知道寫了什麼？！”我把我桌麵上的筆記本甩到一邊。
“幹嘛？發爛紮啊？”陳毅浩扭頭看著我。
“我不是說我的筆記本，我是公司那邊的事情讓我頭大。”我伸手撓著自己的頭皮。
“那還好，我還以為你要說這個三維建模讓你頭大，我還打算問你怎麼擠出呢……”陳毅浩歎了一口氣，“你公司那邊就讓你頭大了啊，還要過來學關乎到設計的專業，你既然還保持如此旺盛的頭發？”
“學設計還行，就是頭冷。”李澤拿著水杯從我桌前走過，坐在我身側空著的課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