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個組隊裏麵,需要有一個指揮一個輸出一個增加團隊buff的三人組隊。
那麼這麼說,我覺得我們三個已經具備了這些條件了吧?
總有一種無可置疑的感覺……
“狐狸這串數字究竟是幹嘛的?”李澤問道。
“啊,你這個作為輸出擔當的主t能不能走點心。”我歎了一口氣,“這可能就是寶箱密碼了,目前我們知道的寶箱位置就跟陳毅浩所說的,但是我發現沒有人去禮堂看過。”
“禮堂應該沒有吧?我好想看見禮堂的門沒有打開過。”陳毅浩捏著下巴呈思考狀態。
“我看見了,禮堂的門是開著的。”我打斷陳毅浩的話,走在前麵帶路前往禮堂。
“如果禮堂的門口是開著的,那麼到現在為止為什麼都沒有人去禮堂看看?”李澤繼續追問。
“問得好。我們下去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尋找鑰匙。”我說道。
“那這個檔案提示給的九三七怎麼辦?難道這是另外的地方的?”陳毅浩說道。
“你剛剛尋找了那麼多個寶箱,也就是說其中有幾個寶箱是有提示說禮堂的鑰匙,這個九三七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最後寶箱的密碼鎖。”
“等一下等一下,我思緒有點淩亂。”陳毅浩打斷我的發話,“你怎麼就斷定這個九三七就是最後寶箱的密碼鎖。”
“比賽規則不是說過箱子隻有一個,這個箱子裏麵就是最終勝利的獎品,現在我們要做的,就去是乒乓球室,看看有沒有人把那邊音樂室的寶箱給開鎖了,這樣我們就直接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最喜歡做這種暴力的事情了!交給我吧令狐儀飛。”李澤笑道。
幸好我跟李澤是一個隊伍的……不然以他的性格會把對方往死裏掐,而且還不給別人致命一擊的那種情況,生不如死。
話說在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參賽選手,他們手臂上麵的紅色袖章就是隊長的意思,我的袖章給了陳毅浩,陳毅浩手上卻拿著一堆寫著“空”的提示紙條。
一路沒有被人給阻攔就到了二樓的乒乓球室,這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狐狸,我怎麼覺得氣氛不對啊……”陳毅浩說道。
“怎麼說?”我很相信陳毅浩的直覺,他對環境變化非常敏感。
“如果說大家都能發現這裏的音樂室跟舞蹈室是藏著寶箱的,那麼這裏應該會有人走出來,或者有人往裏麵走進去,那麼多個參賽選手,過來探風的也會有,就像我剛剛那樣。”
“你的意思就是說……”李澤皺起眉頭,壓低聲音,“音樂室那邊有埋伏?!”
“埋伏?”我停下腳步,到前麵盡頭,要轉角走進去才有門口,那邊有一個小空地,要是有埋伏,我覺得應該會在室內的門後麵埋伏等著我,旁邊這裏都是一片空地,我往右邊挪去,倒是沒有人傻到藏在柱子裏麵。
也就是說可能有兩隊人聯合起來對付我們三個,我們要是走進音樂室裏麵,音樂室裏可能會有三個人在裏麵埋伏我們,我們往後逃跑,舞蹈室裏麵聯合隊的人就會跑出來阻擋住我們的去路。
“你們聽我說一下。”我走回李澤跟陳毅浩身側,“我們接下來可能要麵對兩隊人更或者以上,也就是說我們至少也跟六個人抗衡,紙條銷毀已經是最好的辦法,就算我們給不出紙條,他們也會把我們堵在裏麵讓時間到時,同歸於盡那種。”
“我怎麼覺得這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感覺?!”陳毅浩嘴角揚起微笑,冷笑了一聲。
“我一個人可以扣死兩個!”李澤拍了拍他的臂彎。
“冷靜。”我伸手把李澤抬起的手臂拉下來,“你怎麼第一時間不是想別的對策,而是跟別人硬碰硬,這是個什麼情況?”
難不成……這是最好的逃脫方法?!
等一下,我怎麼思想也被李澤給帶跑了。
“誒大狐狸。”陳毅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覺得硬碰硬不錯誒。”他眼睛裏麵閃著亮光,滿臉寫著期待。
“我希望你們兩個巨型生物思考一下我的地位……還有體型!你讓我一個一米七都沒有的人跟一群一米七五以上的硬碰硬,我怕不是活十八年太久想早點被人掐死是吧?我還想多活幾年的大哥!”我用手背拍打了一下陳毅浩的胸膛,又拍了拍李澤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