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按照你的意思來說,許司敏可能是梁俊豪派過來的?誰會那麼閑聽梁俊豪的命令,還來送情書什麼的,小時候的事情早就忘記了。”
“那……那是梁俊豪翻的舊賬出來,給那個叫許司敏的少女洗腦呢?”我驚訝地看著陳毅浩。
“你現在的想法不如先告訴我吧,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地指責一名少女,就當作是偵探遊戲猜測一下。”陳毅浩壓低聲音說著。
“我隻見過那個許司敏的一麵,就是在今天早上飯堂的時候,以我的視力我看不到那麼遠的地方模模糊糊的隻有她的五官,等我眨眼睛調整自己的視力的時候,她正好鞠躬起來了,她轉身走的那一刻,我看見她嘴角抽搐了一下。”
“嘴角抽搐?你不是近視嗎?”陳毅浩問道。
“近視的人眨幾次眼睛會調整到以前原本的視力,不是很清晰,就是跟聚焦差不多啦……”
“然後呢?”陳毅浩接著問。
“我感覺我們不用去找她,她也會自己送上門來。”我用手撐著自己的臉,“要是是另外一個壞結局,這個妹子因為小時候被欺負的恥辱,想著搖身一變變得漂亮,然後一個個迷惑以前的男生,等他們得到愛情上的滿足,接著狠狠甩掉男生得以報複?”
“你這是什麼奇怪的思想?你是看過劇本的男人嗎?”陳毅浩來回摸著自己的胳膊,怕是我剛剛那麼幾句話把他給嚇著了,“這麼一想確實很恐怖。”
“我當然知道被害者的被害記憶永遠比那些實施者要長,身體上的疼痛比不過心理上的創傷。”我是深有體會的。
“如果真的是最壞的那個結局你有什麼辦法?現在是,李澤是不會聽我們兩個講的話,他看一眼那個妹子就被那個妹子迷得神魂顛倒,口水直流三千尺,你看剛才我說話了他還是在撕你衣服了,高度集中力!以前考試都沒那麼集中!”陳毅浩輕輕地鼓掌,但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形式上的鼓掌。
我也用手擺出個“六”以表我對李澤多年來的認識,他不會那麼高強度的集中力的慶幸。
“既然李澤對那個妹子一見鍾情的話,我們就讓那個叫許司敏的妹子愛上李澤吧!”
“你是解決不了自己的事情開始瘋了嗎……”陳毅浩滿臉寫著冷漠和鄙視。
“這個隻是個萬一而已,萬一許司敏這個妹子真的跟梁俊豪暗地裏勾搭了,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唄,那個妹子用的是我想的那種手法,那就更好辦了,我們將計就計,反過來將軍這一棋子得了!”我輕拍我與陳毅浩隔著的那麼一條床框。
“如果那個妹子是真的喜歡李澤的怎麼辦?”陳毅浩驚恐狀。
“那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把信封給李澤,既然都鼓氣勇氣了,為什麼不一口氣說完呢偏要兜兜轉轉兜兜轉轉的,她不嫌麻煩,我覺得很麻煩。”
“聽你剛剛分析了一下,現在鼻毛怪對我們糾纏不清倒是會有這種可能,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